有了非分之想:自今日后,本殿还你自有,自此江湖再见互不相欠!”
“殿下!”魅影慌了,她这是被殿下舍弃了吗?
心下难安,也不经思索便抱住了晏少谦的袍角,却被他运了内劲而震开,手扬起落下,方才被她拽了的衣角被掌风生生切断了:抬眸,却见她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启唇残忍吐言:“滚!”
提脚迈步,却见林朔大步而来,身后还跟着晏平和御医,晏少谦周身的紧张才消散了些,却忍不住斥责晏平道:“怎么请个御医也如此慢?回去后自行去刑堂领罚!”
晏平单膝下跪,准备领罚,奈何一旁担忧柳云初的林朔却是径直路过了他,拽着御医上前了几步,追问晏少谦道:“初儿如何了?那些贼子现如今在哪儿?查出是何人指使的没?”
这般急切地追问,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这愈发让魅影嫉妒了!柳云初如今也是无父无母,与她一般是孤儿,奈何她年幼时温饱都难以解决,而柳云初却能坐享义父的宠爱,天道不公!
“她性命无虞,只是受了些惊吓,现如今昏睡过去了:只是脸上挨了几耳光,如今瞧着有些浮肿,不过有玉肌膏应当是不会留下疤痕!”晏少谦忙捡了重要的同林朔说了。
林朔听闻柳云初性命无虞,也放心了许多,照着二殿下的说法,云初应当只是挨了几纪耳光,可真当随着御医瞧见柳云初面上的掌印,自制力超群的林大将军也愤怒了,也顾不得身份尊卑,大声问道:“那贼子如今在何处?本将要卸了他们四肢给初儿出口恶气!”
林朔本不是个好杀之人,奈何这些人触碰了他的底线,若不亲手惩戒一番,实在难消他心头之火。
晏少谦往门外瞥了一眼,对着晏安、晏平吩咐道:“将她带远些,本殿有些话同将军说,闲杂人等还是远离些比较好!”
晏安对晏少谦的话是绝对的服从,闻言当即便提着已经双眸放空的魅影,足下运着轻功,离开了拂柳苑!
“这是何故?”林朔有些不解了,那魅影不是晏少谦特意派来给柳云初的么,怎么如今说话还要避着她一些?
晏少谦自是明白林朔疑惑,也不想多言,整死你淡淡的解释了一声,道:“她对本殿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本殿已经代云初将她逐出柳府了。”
见林朔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晏少谦接着解释道,“本殿赶过去的时候,遇上一名贼人,已经将他生擒:到佛庙的时候,劫持云初的两名劫匪已经死了!”
“死了?”饶是再见多识广,林朔也是被吓了个不轻,莫非是有路过的人将她救下?可这是不是意味着,柳云初遭绑架一事,亦有可能被旁人得知了去?
晏少谦点点头,也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本殿曾赠与云初一只防身用的镯子,镯子里有几枚毒针,那两名贼子死于毒针之下!”
至于柳云初险些被轻薄,又用短刀连捅尸体数刀的事情,晏少谦却是不打算说出来:他不想让林朔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亦不想以此为筹码,让柳云初以身相许!
而此时,御医也给柳云初诊脉完毕,起身对着晏少谦和林朔行罢一礼,这才道:“郡君并未受内伤,只是这面上挨的几记耳光太过用力,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难以恢复如此:此外,郡君的手腕有被绳索勒蹭过得伤口,亦有被火焰灼烧的痕迹,日后或许会留下疤痕!”
晏少谦自然是不会在意疤痕,他爱的是柳云初这个人,而非她的皮囊:但,柳云初呢?身为女子,自然是看重自己的容颜,饶是再坚韧,日后必然会因疤痕而暗自神伤!
“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莫非玉肌膏都不行?”晏少谦逼问道。
御医冷汗津津,擦了擦额际的汗,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道:“玉肌膏固然好,但也只能确保郡君容貌无恙,可这手腕上的却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晏少谦一听还有法子,忙追问道!
“除非有丹参,微臣方能确保郡君手腕上的伤口亦恢复如初!只是丹参太过难得,千金难寻!”太医回答道。
丹参,他是没有,但他知晓谁有,这到不用愁了,当即对着御医吩咐道:“你只管开方子,丹参的事,本殿自会张罗!”
“是!”御医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写方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 救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