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
“你同二哥说,你对他是一时迷恋,还是确定此生非他不嫁?”晏少谦十分严肃道,只有确定了寂北晴心中所想,他才好盘算接下来该如何做。
寂北晴面上依旧羞涩,可眼神坚定,道:“二哥,我十分清楚我心里想要什么,对他的感情又是什么:恰如二哥此生唯云妹妹不娶一般,我此生亦是认定了他!”
看得出她眼神中的坚持,晏少谦喟然长叹,方道:“晴晴,但凡是你想要的,二哥定然会帮你谋划来!”
寂北晴不知他这般长叹是为何,想要关切地询问两句,却听得晏少谦继续道:“你出来也有些久了,还是快些回宫陪着母后吧!”
寂北晴知晓晏少谦性子,既然他不愿多说,便是询问再多遍,亦是问不出个究竟,只能作罢,搭着之夏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二皇子府。
待寂北晴离开了府上,晏少谦这才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轻声吩咐道:“晏宁,三日之内,谢朗将戏子养于外室的事情必须传遍整个大晋:若你完成不了,就不必回来见本殿。”
“属下领旨,定不负殿下命令。”一身黑袍的晏宁落于庭院中,单膝跪地,而后足尖轻点,又消失在了府邸里。
“你可真不是个省心的,招惹我便也罢了,还引来了宁莫、谢朗的觊觎。”晏少谦忽而想到柳云初,心中升起一抹柔软,想起这些烦心事,免不得嘀咕两句。
不过,这些人都不足为惧:因为没有人比晏少谦清楚,柳云初的心防有多重,入她的内心又有多难!而他虽算不上是与柳云初同生共死,但放眼整个大晋,怕是无人比他更爱柳云初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晏少谦筹划着如何将谢朗声明败坏,而宫中惠嫔娘娘亦是想先下手为强,找圣上讨要圣旨傍身,将一切尘埃落定才好。
毕竟她绕过皇后将柳云初宣进宫,本就是铤而走险之事,定然瞒不长久,还不若先一步去圣上哪儿认错,倒也能免去责罚,指不定还能改促成了她心中所想。
她原本是想着将柳云初许给谢朗为正妻,可是方才在她宫中拂袖离去,全然没将她看在眼中,这让她心中十分不悦,更是琢磨着将怎么说服圣上以平妻或者贵妾的身份,将柳云初指给谢朗才是。
惠嫔娘娘梳洗打扮一番,又让小厨房熬制了些乌鸡汤,这才带着宫婢和内侍往勤政殿而去。纤腰款摆,那叫一个婀娜,便是内侍看见了亦有些把持不住,这让惠嫔心中越发自豪,又将身体某个地方露出白嫩肌肤。
刚行至勤政殿,却被门前的侍卫给拦下了,惠嫔面色有些难看,却依旧是娇嗲着声音,道:“李公公,本宫有急事同圣上说,事关清绘郡君,还望前去通传一声。”
皇上曾给惠嫔下过禁令,无召不得擅自来勤政殿,可她偏偏搬出了柳云初的名号,这让李公公不得不掂量一番,这才扯出一抹笑容道:“惠嫔娘娘暂且在此处等着,待奴才进去禀告了圣上。”
惠嫔悄悄地塞给了李公公一只成色不错的手镯,语调也柔和了几分,道:“那便又劳公公了!”
李公公推诿着不收,浮尘一甩,便转身进了内殿:圣上在批阅折子,听闻了响动,并未抬头,却是声音略冷道:“朕不是吩咐,无事不得来叨扰朕么?”
“圣上,惠嫔娘娘在殿外求见,说事有关清绘郡君的急事同您说,老奴瞧着惠嫔娘娘的神色焦急,故而斗胆进来禀告圣上。”李公公尖着声音回禀着,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擅自抬头打量圣上是个什么表情。
勤政殿有一瞬间的寂然,李公公忽而就懊悔怎么就答应了惠嫔进殿禀告呢?这会儿若是惹恼圣上,便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心中惴惴不安之际,听得圣上道:“宣她进来!”
话落,李公公忐忑的心也归于远处,忽而惊觉身后一层冷汗,果然圣上的威严不容侵犯。
“是!”李公公躬身起身,退着殿外而去,伸手将额际的汗揩拭去,瞧着在一旁等候了许久的惠嫔,才言,“娘娘,圣上让您进去!”
惠嫔面上一喜,忽而又觉着面上喜色太盛,便敛了面容,从婢女手中接过乌鸡汤,迈着步子往勤政殿而去,扬声轻唤:“圣上,臣妾来看您了。”
第一百八十章 计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