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散虽是不常见,可晏安寻起来也不是个难事,不过三个时辰的功夫,晏安便将逍遥散送到了晏少谦的手中,期间柳云初照旧是被疼晕过去两次,当她醒来只是,已经是没有多少气力了。
晏少谦给她喂了些清淡的小粥,却发现她并没有食用多少,只好连夜差人去京城禀明了皇后,请了御医过来。
翌日,柳云初精神稍济,晏少谦部署好了庄子的安全,当着柳云初的面服下了分量极大的逍遥散,并言:“你若怕戒不掉这瘾,那我陪你戒。”
柳云初见状,却是再也忍不出痛哭出声,明知他视她如命,她怎么可以轻易放弃?现如今,他为了能让她成功的解除逍遥散的瘾,连这么疯狂的事情都作出了,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痛哭过的柳云初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晏少谦的怀中,不顾手腕上的痛意,反手将他拥住,言:“痴儿。”可话语中却是不知几分感动、几分难过。
晏少谦知晓柳云初这是打定主意戒除毒瘾了,悬着的心也安定了几分,可骨子里也传来了些痛痒之意,虽说尚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可也是能清楚的感知,这痛意一下更胜过一下。晏少谦一面忍受着这感觉,一面分神顾着柳云初的情绪,最后还是决议让下人在外间支了个软榻,夜间便睡在此处了。
青菱等人自然是盼着晏少谦能待柳云初好,更何况被柳云初的身体扯了大半的心神过去,倒是也没人说晏少谦此举不妥。就这般,晏少谦算是在外间住下了,而在庭院跪了一夜的魅影,听闻了这些事情,终是想明白了,她此生是无法让晏少谦为她动容半分,更遑论拿着生命来做赌注。
既然晏少谦是处在这个庄子,她自然是要义无反顾地护得庄子安全,毕竟柳云初这个招祸的体质,指不定又被那些人瞧上了。
而柳云初离京一事,到底也瞒不过旁人,终究还是让林朔知晓了。
虽林朔打算接纳霍依依,并因她跟柳云初闹了些矛盾,一气之下也搬回了自己的将军府,可到底他心中还是挂念着这个义女的:前些时日听得她在太子府骤然昏倒,他也曾私下去询问了当日给她号脉的御医,得知是忧思过甚,也只是喟然长叹一声。
可回到府上,却是越想越内疚,要说柳云初应当是要被娇宠着长大的,后来丧母,父亲庶母都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算是有乳母和心腹丫鬟护着,可也是没少受委屈的:想着她超乎年纪的沉稳,毫不手软的算计,林朔心中就一阵犯疼。
想着自己当初认她做义女之际,也是百般说好了要拿她当亲生女儿疼爱:况且,女孩子向来都有独占欲,更何况霍依依与自己亡母有着如此相似的脸?柳云初肯定是将她当做对亡母的亵渎了,哪里还会好言好语对着她?他早该想到才是!
林朔想着,心中也生起了几分歉然,又急于知晓柳云初的近况,以特色的法子唤来先前奉他命保护柳云初的暗卫,却是被告知柳云初离府并没有带上暗卫和心腹嬷嬷,而二皇子也是神色反常的发了一通火,将他们都罚了一遍,将将能下床活动一二,便被林朔召唤了过来。
暗卫的回报让林朔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可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自林朔搬回将军府之后,柳云初便寻了由头将林朔留下的暗卫赶出了拂柳苑守着,加上柳云初的保密工作真真是做得滴水不漏,暗卫真当是一丝消息也探不出。
“无用!”林朔气恼不已,对着暗卫又是一通训斥,道,“既然早早便被她寻了理由驱离拂柳苑,怎么也不让人来禀告本将,等到事情都发生了,还让本将亲自招了你来问话,你才过来回禀本将,你是不是嫌板子没吃够?”
暗卫见林朔恼了,也顾不得背后的痛楚,忙跪下请罪道:“将军息怒,属下办事不利自愿领罚。”
林朔却是一掌拍向了他,怒言:“暂且留你一命,若是日后再发生此事,你便自裁谢罪,也不必同本将来说了。”
“属下知晓。”暗卫将翻涌上来的血给咽了回去,抱拳跪地领命,却是为自己能捡回一条命感到庆幸。
他们原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待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