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吼大叫,便足够让寂疏云厌恶她。
“你有什么资格置疑本殿的决定?”寂疏云居高临下道,想起自己心腹接连被折损之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怒言,“你这贱人屡次对柳云初动手,却是数次让本殿跟着被牵连,本殿答应娶你真真是瞎了眼才做的决定。”
“对柳云初下手的事,本妃认下了,可你却不能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栽赃到本妃头上。”西荷也是个拧脾气,如今对着寂疏云的可以偏袒,真真也是恼火了,竟是拼了命地叫嚣到。
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寂疏云怒着执起桌上的白绸,就这般丢在了她的脸上道:“因为你的鲁莽,本殿那两个皇兄联手将本殿的心腹悉数处理了,你这个愚蠢的妇人,让本殿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悉数折损了,你还有胆子同本殿叫嚣,真真是活腻了。”
西荷对这话是不信的,可当看到白绸上的几个字就明白了,到底还是引火上身了,可笑她竟然还想着怎么将这件事推诿掉,想起方才的话,她觉着自己似乎离死期不远了。
她是西凉国公主不假,可如今她已经嫁给了寂疏云为正妃,便是她父皇母妃再宠爱她,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她的生死也掌握在了神秘人手中,与刀俎上的鱼肉并无太大的差别。
果然,寂疏云又踹了她两脚,尤觉得不够泄愤,扬声换来了门外的侍卫,目光落在了在地上跪着的西荷,不带感情道:“将这蠢妇拖下去,杖责三十,让府中女眷都来观刑。”
府中人对着西荷倒也提不上同情心,更遑论他们得知了,殿下这几日心情不悦皆是因她而起,更是没有好脸色了去,毕竟他们可是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事好些时日了,这一切的一切全赖她。
当下侍卫也不甚客气地将西荷从地上拽了起来,拖将着出去,然后又知会了旁人去后院将寂疏云的那些侧妃、侍妾们都唤了过来,齐刷刷地站在院中,看这下人拿着粗壮的棒子往着西荷的臀部招呼着而去。
侍卫不敢留情,这一般子可是实打实地招呼在了她的身上,当下便发出凄厉地叫声,倒是让一旁观刑地几个人女子也纷纷露出了赫然的神色,若是这些板子打在她们身上,不死也得残:可想到这他国公主平白无故占了正妃的分位,平日对她们也是没个好脸色,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板子一下一下的打着,寂疏云半分怜惜的神色都没有,不多时西荷的身下倒是流下了一摊血,更是隐隐有止不住的趋势,偏偏西荷还叫唤着肚子疼。
对于西荷的死活,寂疏云是不在意的,可让她死在自己府上总归是要晦气了些,更何况他还要借助西凉国的兵力来夺取王位,故而下令让人停止行刑,又让人去唤了府医过来。
西荷被丫鬟扶在一旁休憩,她此时的面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倒是有生养经验的嬷嬷瞧出了西荷这流血恐是流产了,便斗胆上前进言,此话一出倒是让白梨音在内的好些女眷,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要说这府上她们侍寝的次数也不算少,可怎么就怀不上子嗣呢?
要说这西荷也真是命不好,虽是怀上了殿下唯一的子嗣,却因为受罚而流产了,若是没保住倒也还好,左右殿下已经厌烦她了,可若是保住了,怕是殿下也会因此而多一两分关心,这该如何是好?众女心绪翻飞,却也不忘偷偷打量着寂疏云愈发阴冷的表情。
不过一会儿,府医背着药箱过来了,瞧见这院中的阵势,倒是被吓得不轻,忙敛下心中的想法,恭恭敬敬地冲着寂疏云行礼道:“奴才见过殿下。”
寂疏云只是淡淡地颔首,朝着西荷的方向看过去,对着府医道:“你去给她看看。”
府医一听便知,这正妃定然不是个受宠的主儿,当下也不敢多说,倒是拎着自己的小药箱,走了过去,将手扣在了西荷的脉搏上,须臾面色有些凝重,道:“殿下,正妃怀孕月余,方才受罚动了胎气,此胎怕是极难保住。”
哪知寂疏云分毫伤心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有些不悦地皱眉道:“正妃体质虚弱,极难受孕,且需要静养半年,你可懂?”
这是变相的再度禁足了,而听到这个处罚,西荷在再也忍不住晕厥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打板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