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的温宁身上。
荣女官微微福身,凑近了温宁身侧轻嗅,略微思索一阵后,在大殿外跪着,朝着晋皇朗声回言道:“回皇上,此女身上用的是雾迭香,此香乃西凉独有,巴掌大小便值千金,若是使用超过十余年之久,自身血液中也是有此香味的,便是想隐藏亦不行。奴婢记着满京城唯有一人用此香,那便是罪女温宁。”
荣女官乃内务府内最精于调香一事的,她这般说应当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太子却是接着同蒋太医道:“烦请蒋太医取此女血液,并替她探脉。”
温宁一听太医要与她号脉,神色慌张不已,竟在侍卫的扣押下挣扎不休,太子却是没这般好的耐心,吩咐侍卫点了她的穴道,这才让蒋太医顺利探脉。
蒋太医探了半刻,又放了些血辨识一番,这才捻了捻胡须道:“此女血液带着奇香,体内与常人无异,只是……”
“只是如何?”晋皇追问道。
“只是此女并非完璧之身,已然半年之久。”蒋太医脸憋得通红,这才啊冒出这样一句话。
瞧着这女子年纪不大,亦是一副未出阁女子的装扮,却不想竟是早早便与人行了这苟合之事,真真是世风日下。
太子此举不过是为了证实荣女官并非是受了他指使,可不想竟然有了意外的惊喜,可还未等他开口,晏少谦便知晓他心中所想,语调怪异地抢先开口道:“原来五弟早早便与罪女温宁情投意合了,也难怪愿意为了她忤逆父皇旨意。”
“你休要含血喷人!”寂疏云心中怄了一把火,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巧合,可饶是他巧舌如簧也为自己辨别不得两分。
温宁一心爱慕晏少谦,失去处子之身并非她所愿,可心上人这般算计她,作践她如何受的了?左右身份都暴露了,她也要拖着晏少谦一并下地狱。
“鸿云,你说过只要我入了太子府,与五皇子有染,便能让他们兄弟生嫌隙,互相争斗,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便能稳坐储君之位:你还说等你君临天下之时,你便封我为后,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温宁不依不饶的攀咬着,那嘤嘤切切地模样,还真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
温宁倒是打的好算盘,她本就是内定的太子妃,太子应当多少也对她有几分情谊才是,今日这一出应当会让他们兄弟两人生出隔阂才是。只是她却算遗漏了一点,他们兄弟两人的感情岂是温宁说里间便能离间的?
太子当即一脚飞踹过去,望着不住吐血的温宁,居高临下道:“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离间本殿与二弟?你倒是好大的口气,当本殿太子府是你想入便能入的不成?”
再看看首位的晋皇,对于她的说辞亦是半分都没信,隐隐有几分厌恶,道:“西荷多番害人性命,枉为皇子正妃,关入囚笼,即日送返西凉,京中西凉人全部缉拿斩首:罪犯温宁越狱潜逃,再度缉拿,污蔑皇子,处以绞刑,三日后行刑,由太子监斩。”
在一片哀嚎中,温宁与西荷被拖了下去,独独留下一脸萎靡的七夜,太子执牒回禀道:“父皇,此人乃是五皇弟身侧暗卫七夜,被儿臣缉拿后,五皇弟曾夜探太子府,意图了解他性命,亏得儿臣机敏,带着人围截,并在五弟右臂上留下七寸长的伤口,五弟言其右臂乃府犬所伤,大可让王太医看看,一辩真假。”
王太医乃太医院中资历最长的太医,能辨得出伤口到底为何而伤,这也是寂疏云为何先下手的缘故,就是为了绝了太子让他来查探的心思:可谁知太子竟然会先一招告他窝藏罪犯,接着旧事重提,他终究是技输一筹。
寂疏云如今骑虎难下,心中想着怎么着下手更狠点,来个装病卧床亦是可以,总胜过被堵在这大殿里,没个转圜的机会。
盯着晋皇的压力,寂疏云只能随带着王太医与一旁偏殿解了衣衫,露出了右臂上狰狞的伤口。王太医果然辨识出了府犬齿印下的刀伤。
晋皇雷霆震怒,当场下旨言:“五皇子寂疏云觊觎储君之位,屡屡欺君,深负朕之所望,贬为庶民,废其武功,终生囚禁宗人府,遇赦不赦。”
寂疏云面如死灰,不甘心就这么败了,可凭着他这身武艺却是没能冲出大殿便被太子给制服了,双至穿过琵琶骨,筋脉皆废。
第二百七十二章 关进宗人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