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何家嫡女何芷芸!”谢如霜倒是一锤定音,那个女人害她如此命苦,活该让她也尝尝在正妃底下讨生活的日子,时间还长,她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你在拿本殿寻开心不成?就那般声名狼藉的女子,哪里配的上本殿的侧妃之位?”他不是没听过市井间的传闻,且父皇对此女是极为不喜,更是下旨训斥过,他犯不着触这个眉头。
“殿下想岔了,她这个身份也仅仅只够做个侍妾。父皇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些事情,且何芷芸声名虽是差了些,可也是难得的俏佳人,殿下真当不心动?”谢如霜好不容易想好了何芷芸的去处,又怎能容忍寂盛云的临阵退缩?
“本殿仍旧觉着此事不妥当。”寂盛云虽好美色,可何芷芸他也是见过的,并非倾城绝色,犯不着为了她而开罪父皇。
谢如霜倒是对他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有些瞧不上了,轻嘲出声道:“殿下就这么些胆子,也难怪被太子死死压住十多年了。”
他比不过太子是事实,可这被谢如霜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番耻辱了,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一股横气,当即便言:“不过就是个女人,本殿还怕了不成?只要是你能想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入了本殿府邸,本殿就敢纳了这女人。”
见他这么轻易就入了套,谢如霜心下更是不屑,然面上却露出一丝赞赏,红唇微张,吐言:“甚好。”
两人就这般当着安巧茹的面说着纳妾之事,至于被责罚过得安巧茹被谢如霜下令禁足在自己院中,瞧着寂盛云这喜新厌旧的模样,大抵是要失宠一段时日了。
谢如霜思索了一阵,还是觉着这事儿由何家人亲自求见了惠嫔,主动说出有意将何芷芸送入四皇子府,这样一来她倒是能从此事中摘得干干净净。心念微动,谢如霜便坐在书桌后写了封信,字迹不是惯有的模样,待墨迹干了之后,又差人拐了弯送到何府手中。
翌日,何大人的平妻便向宫中递了牌子,求见皇后,话语中隐含的提到要将何芷芸送入四皇子府的请求,皇后见她做戏做的辛苦,顺着她的意思将尚在禁足的惠嫔给请了过来。
惠嫔原以为皇后的召见是奉了晋皇的命令,想着许久未见的晋皇,惠嫔心中是爱并着恨的。二十余年的夫妻了,说关禁足便禁足,这便也算了,总归她不是个得宠的:可盛儿是他的骨肉,虽是比不得太子优秀,可只因为他的偏袒便被关进了宗人府数月,此生都背负上了污点。
本想着还要哭诉一番,故而这一路上都酝酿着情绪,不想晋皇没见到,倒是见到温柔端庄的皇后,并着一名神色稍显局促的面生妇人。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惠嫔稍显拘谨的同皇后问安,几个月的禁闭生活让她明了,与皇后硬碰硬是绝对讨不到好处的,皇上的心从来都是偏着长的,可惜往日她却没明白这些,还做些闺中女子那般美梦。
待皇后让她坐下了,那面生的妇人亦冲着惠嫔问安道:“臣妇何李氏见过惠嫔娘娘。”
“你这妇人好生面生,本宫以往可曾见过你?”惠嫔倒是没有直接让何李氏起来,稍稍显摆起了惠嫔的架势,这大抵是能让她心中稍稍平衡的地方了。
“回娘娘,臣妇是礼部尚书何庆平妻,娘娘乃宫中贵人,臣妇自是无缘见得玉容,自是今日有事求到娘娘头上,这才冒昧递了牌子进宫叨扰。”何李氏倒是惯会说话,这一番话倒是将惠嫔恭维的笑容初展。
何事竟然要求到她头上,莫非身为六宫之主的皇后也没辙?这让惠嫔心中浮现了一丝得意与窃喜,倒是将禁足得来的教训又抛诸脑后了,真真是不长记性。
“起来回话。”惠嫔直接越过了皇后娘娘,摆着一宫主位该有的气势,对着一脸拘谨的何李氏道,“但凡是本宫能做主的,自然是会提携一二了。”
对于惠嫔这副虚荣的小模样,皇后并未放在眼中,只是淡淡地饮茶,任凭她们在底下闹腾。
“今日来找娘娘,却是为了府上大小姐的婚事,要说大小姐已经是适嫁之龄了,可一颗芳心却是落在了四殿下身上,我家大人不忍见大小姐为情所困,这才命臣妇腆着脸皮求到娘娘这儿来了,不求位份,只求四皇子垂怜半分。”何李氏几句话倒是将何芷芸形容成了为爱痴狂的女子。
皇后捧着茶盏,不着痕迹地饮下一抹嘲笑,就不知道这惠嫔会不会犯傻答应了,左右她权当看戏。
第二百七十五章 算计婚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