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小了些,不过肉沫子——不也是肉?”
温素心终于意识到了他们想要做什么,内心的恐惧一下子布满全身,沉进去了心海的最深处,一双美目怵然瞪大,惊恐万分,竟是硬生生地挤出了力气来拼命挣扎!
“放开我!光天白日之下,你们也不怕王法的惩治!”
“哼!本大爷就是王法!”
眼前的人混着油臭,用他那恶心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温素心猛地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咬!只见那人吃痛了一声,狠狠地骂了一句“槽!”一挥手就把温素心的头甩到一边,却因为正好他们把人压在了小巷子的墙边,这一撞让温素心头昏脑涨,只觉得后脑勺火辣辣的疼,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了好几分。
歹人见温素心有机可趁,抖了抖裤子就压了过去,那油腻腻的嘴唇亲了温素心的脸颊一口,温素心只觉得头痛欲裂,昏昏涨涨,却觉得刚刚脸上的一抹湿润让她恶心到难以复加,死命抵抗着来人进一步的侵犯!
就在这歹人的嘴唇快要覆上温素心的唇的刹那间,他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
“找死!”
背后冷冷地多了一句,只见除了这个男人以外,其他人都已经是晕倒在地。
点穴!
他居然中招了!
全身不仅动弹不得,就连想要转身看一下究竟是谁做的事情都没有办法知道。背后突然一阵剧痛,只见这男子仿佛断线的木偶一般突然倒地。
温素心已经是浑身乏力,夹杂着头部难以忍受的剧痛,迷迷糊糊似乎看到有人,却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双眼……
……
“主子。”
“人救了吗?”
“在客房里,现在温太医在帮忙看着。”鲁蕴单膝跪下,把刚刚看到的情况逐一禀报给了尉迟甫,包括刚刚看到那些男子全程是如何对待温素心的……
即使是身为暗卫,同为女子,看到这般的场面,而且温素心还是这样小的一个女孩子,还是会觉得非常同情,所以刚刚看到这一面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愤怒,出手也非常重,给带头的那个男子点的痛穴,怕也已经可以足足让他受半年的苦了。
一边听着鲁蕴的禀报,尉迟甫的眉头愈加渐深,生生拧成了一个“川”字,听到最后,竟是觉得心口辣辣地疼,脱口而出:“够了!”
“主子?”
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尉迟甫的声音沉了沉,假意咳嗽了一声掩盖自己真实的想法:“咳……无事,你下去吧。”
“是。”
待鲁蕴一走,尉迟甫想了想,下了床,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此时还是穿着纯白的寝衣,披着一条藏蓝色外衣走去了客房。
撩开珠帘,朦朦胧胧的床幔纱帐里面躺着紧闭着双眼的温素心,温太医转身看见来人,赶紧一个行礼,却见尉迟甫暗示安静,表示免礼即可,走上前笑声地问:“她如何了?”
“七皇子,这位姑娘身上有些磕磕碰碰的伤痕,不过问题不大,只是头上受了撞击,恐怕需要……”
“无妨,我屋内有两颗金治丹。”
温太医正是想说这个东西,顿时恭敬地行礼:“七皇子仁慈宁厚。”
“可还有需要注意的?”
“并无大碍了,静养即可。”温太医说完,思量了片刻,“七皇子,这姑娘……怕是之前被人下过长期的慢性毒。”
尉迟甫点了点头,这个事情,他早就在姬谷山的口中得知了,也不奇怪,便耐心问道:“那太医……”
“是,臣这就写几个单子,姑娘的身子已经看出是逐渐恢复的了,定是有妙手神医为她调理,在饮食上多加注意,均衡膳食即可。”
“劳烦太医了。”
“臣的本分。”
温太医应了一声,就出去把单子交给王管家了。尉迟甫坐在床边,看着温素心那拧紧的双眉,看着闹心,竟然神差鬼使地伸出了手给她抚平了来,继而顿了顿,觉得自己是不是疯魔了。
他这是什么时候……
尉迟甫坐在一旁守候了良久,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曾经,他还一直以为温素心不过只是个对自己有所图谋的女人罢了,可如今他这一副狼狈的模样又是什么?
思量片刻,尉迟甫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声:“王元在否?”
王管家的声音响起:“皇子。”
“去把尉迟灵喊过来,说最近殷王府多了几只雀儿,邀请灵玉公主过来小住几日。”
“是。”
卷二十 商行混乱安庆现 素心遭难幸被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