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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想问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我又给你拿了瓶药过来。”话说着,江畔从怀里又拿了一瓶药出来。
      “多谢,你这药效果很好,我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了。”宴行章说着,抬起手背。
      江畔皱眉,“你碰水了?不是说不能碰水吗?”
      宴行章垂眸,这才发现包裹伤口的绷带上有水痕,正欲抽回手掌,却见江畔又从怀里拿了一卷绷带出来。
      “算了,我给你把药换了。”江畔索性道。
      宴行章看着江畔的眼睛,温声问道:“江夫人祖籍是哪里人?”
      江畔感觉得到宴行章的目光,他的目光总是直接而坦荡。
      “应该就是曲桂镇的吧,我爹娘死的早,不太记得了。”江畔摇头说。
      “那你可去过京城?”宴行章又问。
      江畔道:“没去过——把手抬起来。”
      宴行章听话的抬起手掌,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你问这个干什么?”江畔抬眸看了眼宴行章。
      宴行章摇头,随即疼的吸了口冷气。
      “说了有点疼了。”江畔没好气说,慢慢的撕开了宴行章手背上的绷带。
      宴行章就是个书生,哪受过这种苦,当即脸色都有些发白。
      “忍着,我尽量轻一点。”江畔柔声说。
      等给宴行章换好了药,别说他了,就连江畔都紧张的不行。
      “我明日要回京城一趟。”宴行章看着江畔,突然说道。
      江畔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蹙眉问:“是不是因为白晚晚的事情?”
      “这是其一,还有就是殿下那边需要人。”
      “去多久?”
      “少则两个月,多则......”
      “也是,殿下才入朝廷,根基不稳,身边不能没人帮扶。”江畔点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少则两个月,多则恐怕是一辈子吧。
      这一刻,江畔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表明心迹,否则只怕是更失落吧。
      元朝玉需要宴行章,而宴行章也早就做好了要为元朝玉出谋划策的准备,他就算明天不回京,后天,大后天,总有天会回去。
      谁也拦不住,她更不能。
      “那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江畔压下心里的情绪,问道。
      “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留意一下玉家的长女玉阑珊,她是我的人,但却被杨肃撮合着将要嫁给太医院的崔培。”
      “崔培?可是崔家的那位四少爷?”宴行章问。
      江畔听他的语气觉得不对劲,“我只知道是个太医,对了,崔培与崔颢是一家,我之前也曾跟崔颢打听过此人,崔颢对他的评价倒是不错。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宴行章思索说:“可据我所知,这位崔太医似乎与宫中的某位关系密切。”
      “谁?”
      “不知道,因为崔培并未参与朝政之事,所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多。”
      江畔猜测问:“玉阑珊和崔培的婚事是杨肃从中撮合的,玉阑珊手里有制作肥皂的方子,你说这崔培会不会也是杨肃的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宴行章若有所思的说道。
      朝政之事太复杂了,若非逼不得已,江畔不想过多的参与。
      前面的书院里传来打铃的声音,江畔看了眼

第742章 心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