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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已经过了一大半,小羽已经进行了一次化疗,现在正处在恢复期。
      每天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模样,我的心都会痛得难以呼吸。
      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却有些想念起夜墨琛来。
      上次陈竞说小羽的父亲是夜墨琛,当时我并不相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对他的期盼越来越浓烈。
      说我是病急乱投医也好,说我是无头苍蝇也好,我竟然隐隐有种想要把夜墨琛的头发拿去跟小羽检测DNA的念头。
      而且这个念头日复一日的变大变强。
      终于,在离夜墨琛回来还有十一天的时候,我忍不住要爆发了。
      虽然知道可能夜墨琛在英国可能不会看通信软件,我还是试着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呢?”
      没想到他那边却秒回了: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想我。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茬,正在发愣,夜墨琛的消息又发了过来,“想我了?”
      如果说了这话,等他回来发现我不过是想让他去跟小羽做骨髓配型,那时他指不定比现在我不说这话还要恨我。
      百般思虑之下,我回复了他,“夜总,我发错人了,你在澳洲一切保重。”
      点了发送后,我就把通讯软件关闭了。
      也许做一只鸵鸟很可耻,但是这样也能给人安全感,不是吗?
      一场秋雨一场凉,在一连下了三天的中雨后,这座城市的气温降到了十多度。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到处都落满了梧桐树叶,像是给这座淮河以北的内陆城市铺了一层厚厚的金黄色地毯。
      初寒已经来临,冬天也不远了。
      我在小羽身边陪床的时候,闲来无事想给他亲手编织一条围巾。
      很快便在网上买来了红色的毛线和竹棒,才织了一天,便已经把围巾织了三分之一。
      虽然还没有完全成型,小羽却还是很兴奋,一动不动的看着毛衣针在毛线之间穿梭。
      “好神奇啊,妈妈,毛线变成围巾了。”
      我笑道,“明天就可以戴上了,小羽刚好有个大红色的绒帽,正好可以配这个围巾。”
      小羽的脸上却染上一丝忧戚,“妈妈,我是不是连春节也必须在医院里过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羽,这个问题太过心酸,只好转移话题,“要吃药了小羽,吃完了就睡觉觉。”
      一直到小羽睡着了以后,我才拿着开水瓶,到走廊的尽头打热水。
      回来的时候,却遇到一群医护人员用担架车推着一个伤员往急诊室里跑。
      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酒精中毒。
      “快点准备洗胃!”一个医生高声命令。
      闹哄哄地吵了好几分钟,走廊才恢复宁静,我听到从我身边走过的两个小护士聊天。
      “真是白白浪费了那张帅脸,吐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第102章 酒精中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