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把长剑收了起来,面无表情道,“区区一个太守还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是听信于人罢了。”
江晚芙一想也是,虽然太守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官了,但是对于景渊这样级别的侯爷来说那可不是,所以一个太守也不会蠢到……或者说胆子大到这种地步。
江晚芙对于行军作战在行,训练拉练也在行,但是对于朝堂斗争,那完全就是个门外汉。
她想了想道,“但说明那个太守也是个知情的,可以从这个人嘴里问出来,是哪个太守,我们再顺藤摸瓜。”
“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景渊脸色一沉道,“这一代的太守,应该是我父亲在世时的亲信,所以一路上,那些押送我们的官兵也不管过于苛待我们,甚至给了你和祖母藏钱的机会,其他辖区的太守也不至于把手伸的这么远,万一计划败落,那等于是把自己白白折进去了。”
“按照你的说话,要是你父亲以前的亲信想杀我们的话,之前在你伤的时候就完全可以下手的,但他没有……”江晚芙认真地顺着景渊的思路想,想来想去觉得也是,这么一个小兵能知道什么,说不定对方也藏得很深。
就在此时,景渊蹲下身子,在几个黑衣人的尸体上搜寻了一番后,找出来了几个令牌,令牌上面写着永字,景渊拿着这令牌在江晚芙的面前晃了晃道,“但正如我刚才说的,上面的人也会谨慎,栽赃给其他太守也不是不可能,前几日碰到永州逃难来的人,说永州大乱,旱灾导致难民们要揭竿起义了,永州太守自顾不暇。这种事情,一个落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江晚芙这样一想也对,自己都要掉脑袋了,还拐弯抹角地来杀景渊,这不是闲得没有事情做吗?
所以只能是一个可能……
上面的人怕下面的人计划落败,对他们说了假话,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那岂不是都不知道是谁要害你了?”江晚芙有些气恼,这种自己在明,敌人在暗的感觉太操蛋了!
景渊倒是不急不缓,他沉声道,“这些人都不是心腹,总会有人知道的,就算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总会继续来追杀的,等照面多了,对方想藏也藏不住了。”
江晚芙一想也是,不过他们现在得赶紧去宰了那些点的人,一方面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另一方面也是,要阻止他们继续放瘴气,否则只会害死更多的无辜难民。
江晚芙一边想着一边四处察看,终于,她在一棵树下看见了一口铁锅,那锅里似乎还烧着什么呛鼻的东西,江晚芙把自己的口罩往上拉了拉后上前,直接一脚踢飞了那个盆子,里面的东西熄灭后,江晚芙看见边上有几颗小树,和周遭这些参天大树完全不一样!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摸了摸树底下的泥土,发现那泥土还有些湿润,要知道,在缺水的荒年里,大家连有点湿润的土都给挖了吃了,怎么可能还有闲情逸致来种小树。
景渊也走了过来,他直接拔出那锋利的弯刀,用力
第55章 是夫妻,也是战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