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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第 62 章[1/2页]

似风吻玫瑰 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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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晚在卫生间多站了会儿,扶着额头仔细回想中奖那次。
      也不是排卵期,也没有很注意,就……成功了?
      之前她做好准备要宝宝的时候宝宝迟迟不来,现在她决定放飞自我蹦迪喝啤酒吃油炸食品,居然来了。
      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放纵,她就开始担心宝宝的健康,根本开心不起来。
      都怪池宴!
      她猛地抓验孕棒,推开卫生间门朝池宴走过去,然后把验孕棒往他怀里一扔,有些咬牙切齿:“瞧瞧你干的好事。”
      池宴:“……”
      他捡起来,瞅了两眼,问:“两条杠是什么意思?有了?”又挑了挑眉毛,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这不正常么。”
      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
      有点儿欠揍。
      林稚晚想着,也真的就去揍他了。
      半跪在沙发上,像是小狮子似的发火,拳拳到肉。
      真的给池宴打疼了。
      池宴强忍着往后退,最后给她抱进怀里,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扼住她两条手腕。
      林稚晚有点儿咬牙切齿:“你松开我!”
      像是一个炸毛的小狮子。
      池宴对她永远是充满了温柔与平和,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你这是孕前期焦虑啊宝贝儿。”
      “呸,”林稚晚骂他,“你没良心你不焦虑。”
      “你想想这个月咱俩都干了什么,先不说同房了多少次,没少吃垃圾食品喝酒,”林稚晚跟连珠炮似的输出,“这样小孩儿身体能好么,你说能好么!”
      说的是有点儿道理,可以没见每个意外怀孕的孩子都不健康啊。
      池宴感觉她真有点儿孕前期焦虑了,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亲,语气轻缓:“现在我们需要去做个检查,你别自己吓自己。”
      林稚晚瘪了瘪嘴。
      池宴抵着她的额头,突然无声地勾了下嘴角,声音低压,有点小窃喜和紧张:“说实话,我也第一次经历这个事儿,有点紧张。”
      他虽然欣喜,但还是有条不紊地联系了医院和医生,两人下午就去了趟医院。
      显示做了B超,受精卵已经着床,显示的是一个小小的泡泡样子。
      医生淡定道:“嗯,怀孕了。”
      说着,又在两人之间扫了眼,问:“不想要?”
      “哪能呢,”池宴嘴角挂着笑,跟医生游刃有余地社交,“我们盼了好久呢。”
      医生吗,在医院看过了太多人情冷暖,遇到过太多姑娘怀孕却不负责的渣男,有时候她也会谴责一下男人,再嘱咐姑娘们要擦亮眼睛,更多的是无奈。
      她又在两人之间多看了两眼,然后将目光放在彩超片子上,指了指:“是怀孕了,胎心在这里。”
      “着床在子宫上?”
      “是子宫上。”
      一问一答令人安心。
      医生最后推了推眼睛,交代定期回来体检之后,她直接把检查报告递给两个人,朝外面喊:“下一位。”
      池宴和林稚晚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可这些在医生面前,只是无数时间里来回闪过的片段。
      两人手挽着手,走出医院。
      外面天气正冷,十一月末,又是一场凛冬将至。
      林稚晚打了个冷颤,裹了下大衣,松开池宴,一鼓作气朝车子跑过去,用力开车门,才发现池宴根本没解锁。
      她回头,见池宴一步步朝她走来。
      林稚晚嗔他:“快开门,好冷。”
      池宴不紧不慢,眼神平和地看着她,嘴角含笑:“你慢点儿。”
      “可是真的好冷。”
      他掏出钥匙,给车门解锁,又贴心地帮林稚晚打开副驾车门,说道:“叫你不多穿衣服。”
      林稚晚看了下穿着黑丝的双腿,自知不占理,只好努努嘴。
      池宴在驾驶位坐下,林稚晚肚子里的宝宝令他有些小心翼翼。
      他帮她扯过安全带,要插\/进\/去的时候突然“啧”了一声,问:“这会不会勒到我女儿?”
      林稚晚:“……”
      这小孩儿连个影儿都没有呢,这就开始担忧上了?
      她不开心,掀起衣服,指了指肚皮:“它现在最多是个孕囊。”
      她皮肤很白,露出一截肚子,瞪着眼睛,眼神气鼓鼓的。
      两人孩子都要有了,但依旧总是会小学生似的拌嘴吵架。
      池宴感知到她的不开心,没哄,欠儿欠儿地俯身,在她肚皮上亲了一下。
      林稚晚:“……”
      她忍不了了,卯足了劲,反手抡在池宴胳膊上一个巴掌。
      “操……”池宴痛苦地发出声音。
      林稚晚挑衅地扬了扬眉。
      “小家伙,”亲完之后,池宴又严肃了起来,对着肚皮说:“妈妈身体不好,你乖乖在妈妈身体里长大,不许不听话。”
      他喜欢小孩子,但在小孩子之前,一定是更心疼林稚晚。
      林稚晚就跟他抬杠:“我闺女才不会听你的呢!”
      两人在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这个问题上,却出奇的一致,坚决不要小男孩儿。
      池宴冷笑了声:“它最好是个姑娘。”
      陆方霓她家是个小男孩儿,长到两岁,正是讨人厌的时候,每天皮得很,陆方霓从叫他“小崽儿”变成了“烦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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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前期的三个月最不稳定,最还拍在这段时间发生意外,因此,两人没有把怀孕的消息透露给家里人。
      而肚子里的小孩儿好像有着很顽强的生命里和誓死都要跟他老爹做对的架势。
      林稚晚妊娠反应很严重,偶尔会孕吐,更要命的是,闻不了任何味道。
      闻到油烟味,恶心。
      闻到汽车汽油味儿,恶心。
      最要命的是,连池宴身上的香水味儿都闻不得,从前闻着是苦涩的焚香气,有宿命感,温暖,踏实。
      现在闻着……恶心。
      池宴开始不喷香水,甚至晚上洗澡的沐浴液也仔细挑选,生怕哪点味道不对劲让小祖宗不开心了。
      现在曲思远还是没收心,三天两头组局出去玩。
      现在喊到池宴,池宴就说:“陪你嫂子。”
      一句话彻底给曲思远干哑火。
      林稚晚的小身板不太好,怀个孕都是小心为上。
      在从医院回来后,听从医生的建议,最好卧床修养,所以自己的办公改成了线上,每天在家里开个远程会议,然后就看看书,写写字,等池宴回来。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鸭。”她无聊,发消息撩闲。
      池宴:“?”
      “老子不是鸭。”
      林稚晚:“……”
      “人家只是想你了吗qaq”
      池宴:“不要妄图勾引我,我是有老婆的人。”
      就是说,戏精夫妇,秒入戏。
      林稚晚还比较贴合现实,说:“可是你老婆怀孕了,男人也会寂寞,不如跟我快乐快乐。”
      池宴:“?”
      “拉黑了。”
      再之后,林稚晚发消息,就只剩红色感叹号。
      好狠的心。
      池宴虽然人一向都是狂妄不羁,但在林稚晚面前就是乖乖大狗狗。
      就算是拉黑,也只是十分钟就给拉回来了,再给林稚晚发消息:“宝贝儿。”
      林稚晚压根没理他。
      池宴跟着车队训练结束,先去市中心的一家甜品店给她带了蛋糕,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了。
      林稚晚今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正在客厅里跟两只狗狗玩。
      蛋挞已经是只成熟的大狗狗了,不会跟着弟弟争宠,懒洋洋地躺在一边儿玩小鸭子,小白躺在林稚晚腿边儿。
      林稚晚说:“给妈妈看看肚皮。”
      小白就掀起四个爪子,给她看肚皮。
      “再给妈妈看看牙牙。”
      小白坐起来,张开嘴巴,龇牙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
      “让妈妈摸摸头。”
      小白乖乖给摸。
      她头发已经长长了很多,柔润地搭在腰间,背部纤薄,穿着紧身的黑色针织衫和驼色束脚裤,身上总是有少女感。
      “晚晚。”池宴将小蛋糕放在茶几上,搓了搓手,往掌心里哈了下气,确保不会令冷气袭击在她的身上,才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这个高度,他轻而易举地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今天好好吃饭了么?”
      池宴身上带着凉气,可胜在肩膀宽厚,抱着也舒服。
      “吃不下哎,”林稚晚说着,还想回头亲亲他,可鼻尖划过他的衣领,嗅到一点儿很浅的烟味,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捂着嘴巴,言语不清,“你奏凯。”
      又他妈要吐了。
      池宴心疼她,恨不得替她有妊娠反应,可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她,躲得远远的。
      林稚晚撑着茶几,飞快地站起来,吓得小白和蛋挞都站立敬礼,目送她跑进卫生间。
      干呕了两下,吐不出来。
      池宴在外面敲门:“宝贝儿,好些了么?”
      林稚晚对自己的妊娠反应习以为常,打开水龙头,冲了下手,慢悠悠道:“你身上怎么有烟味儿。”
      池宴:“我没抽。”
      “那就是沾到别人身上的烟味了,”林芝玩皱着眉,评价道,“臭的。”
      池宴:“……”
      破狗身上有味道都不臭,他沾上一点儿别人的烟味就臭了。
      这孕吐是专门针对他的吧?
      “阿宴,你还是洗个澡再出来吧。”林稚晚又说。
      他被搞得服服帖帖,没有半点儿脾气,“嗯”了一声,乖乖洗澡。
      洗完澡,手机里微信群一直在响。
      “宴哥,宝贝儿搭理你没?”
      “宴哥,回家不会跪搓衣板吧?”
      一群毛头小子开始肆无忌惮地拿老板开涮,池宴正憋着一肚子火呢,直接来个艾特全体成员。
      【以后训练的时候,不准吸烟】
      想了想,又补充道:【吸烟罚三天不准出营地】
      群里一片哀嚎。
      他们痛苦了,池宴满意了。
      他吹好头发,趿拉着拖鞋下楼。
      林稚晚自助拆开他买回来的草莓蛋糕,吃了一小半,又吃了一份水果沙拉。
      现在她这个情况,吃一点儿都是给人面子了。
      见池宴下楼,她赶紧张开双臂,喃喃道:“抱抱。”
      池宴先闻了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味道,确定自己的鼻子是闻不出什么后,才小心翼翼地绕到她身后。
      她是蹲着的,没穿袜子,他皱了下眉毛:“怎么不穿鞋?”
      林稚晚努努嘴:“现在不冷哎。”
      池宴揉了揉眉心,没用她的同意,俯身,抓住她的脚腕,直接给人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坐在她旁边儿。
      林稚晚搞了个摇摇欲坠的姿势,最后头部稳稳降落在他的腿上,仰面躺着。
      池宴说:“碰瓷啊。”
      林稚晚没搭理他,脑袋在他腿上蹭了蹭,又掀起他的衣服嗅了嗅。
      池宴彻底笑了:“你问猪肉呢?”
      林稚晚:“香的。”
      池宴:“……”
      确实是很好闻的味道。
      就是身体最本能散发出的“体味”,干燥,不油腻,像是盛夏阳光洒在草地上。
      她又抱着池宴猛吸两口,舒服了,捶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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