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
王志正在忙着找人帮忙办沙场执照的事,一见王腾到来,啥也没说,拉着就上了车,带去聚贤楼。
聚贤楼暖春阁包厢里,早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
这位秃了顶的中年男人,应该是与王志早就相熟的,看打扮,不出意外应该是汝县来的某部官员。
“正哥,让你久候了,真是抱歉!”王志一进门,就歉意地说着,在中年人身边坐下,与其握了握手,热情地寒喧起来。
二人攀谈着,似乎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
忽然,‘正哥看着王腾问道:“这小子,怎么好生面熟啊?”
“哈哈哈,当然面熟了!”王志笑着,拉着王腾说:“王腾,快叫表舅,这是你婶子的表兄,雷正。他也是汝县地税局的实权科长,这次你办沙厂的事情,可得靠他了!”
“表舅!”王腾恭敬地叫了一声,并不多话。
这时,雷正一拍额头,怪叫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小子。我记得你结婚的时候,这小子还三四岁大,还在你嫂子腿上尿了一泡。想不到,快二十年没见这小子了,都长成大小伙子了!不错,小伙子真不错!·”
王腾本来脸就黑,听到雷正提起他过去的糗事,脸更黑了。
“哈哈……”王志也笑了起来,“对对,就是那小兔崽子,快二十年了,他父母身体都不好,他也出不去,没空去你那儿走走。现在算是有空了,以后有空,一定带他去拜访你!”
雷正笑道:“说啥呢,咱哥俩还客气啥。”雷正寒喧了几句后,也开始谈正事了。
沙场的事,是王腾计划中比较重要的一部分,能否拿得下来,关键就要看那边的关系是否给力了。
王志的战友已经表示只能帮忙,不能保票。
此时,雷正叹一声,说:“大志啊,跟你交个底,这事,我这里不好办。虽然我是个实权科长,但也只是个科长,不是局长副局长。并且,我们地税局在这事上,也只有一部分权限。不过,如果能在我们局长那里把工作做通了,那这事肯定就好办了!”
“哦?”王家叔侄俩对望一眼后,王志问道:“正哥,你就说吧,究竟要什么条件,你们局长才肯帮忙?”
“至少这个数!而且还附带额外条件!”雷正伸出一根手指头。
王志一看那根指头,立即松了口气,嘿嘿笑道:“一万块,我出了!”
“你拉倒吧!”雷正鄙视道:“看我比划个1你就以为是一万块钱啊?你不想想这个1后面究竟是几个0?一万块钱现在能办啥事儿?十万!没十万,你想都别想!”
“什么?十万?”王志倒吸一口凉气。十万他也拿得出来,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妻子过逝了,还有个女儿在读大学,他的存款,是留着给女儿作嫁妆的。
王志看着三叔有些为难,便问道:“除了十万,还有什么条件?”
雷正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地说:“其实这条件,在开沙场的人里都是公开的,就是每年要分红。每个开沙场的,每年都要拿出三成利润给当官的分红。不过,这些分红可不是给我们局长一个人的,我们局长要拿出很大一部分上下打点,封住相关人士的嘴。”
“可以!”王腾不等王志说话,直接拍板决定。
王志干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心里直埋怨王腾,怎么答应得这么干脆,也不砍个价,哪怕把这三成利润降到两成半,也能省一大笔钱呢。
雷正拍了拍王腾的肩膀,哈哈笑了起来。对王腾这小子,他印象还是不错的,敢作敢为,有担当。当然,在这件事里,他不仅充当一个中间人的角色,其实还是参予分红的。他能拉到的分红越多,自己能拿到手的越多。
每一个体系虽然都有各自的规定,但大同小异。就像一个公司的业务员,你能拉到的业务越多,得到的奖励也就越多。
王腾想了想,问:“我们能开多大规模的沙场?是否有规模限制?”
雷正一愣,摇头道:“你有多大本钱就开多大沙场,只要给足分红,谁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并且,这几年,我们汝县各级领导们巴不得多开些沙场,早点把淮河给挖干净了。淮河淤塞,是我们县领导的一块心病啊!”
“那岂不是说,只要我们本钱足够,可以包下整个河段了?”王腾心中灵机一动,似乎有了打算。
雷正搞不明白王腾究竟在想什么,却是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有一点,很多地方不通路,你们还得自己想办法。而且这些年,汝县河段一年四季并没有几个月有水,就算有水也是浅水,不适合水路运输,所以,在运输方面,你们得下点力气了。”
“服务员!点菜吧!”王腾不再询问了,直接叫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这次雷正来,除了王家叔侄俩这边的事,还有其他公务在身,所以饭后就直接走人了。王志开车载王腾到学校门口,自己也回公司了。
“你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第18章 诸事不顺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