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东西,赵虎回去接王玲,王腾三人直奔那天出事的酒吧。
王腾从不拐弯磨角,做事直来直去。
东平市很乱,是全国出了名的乱,这个城市,每年扫黄打非都排第一,是最重点打击的一个城市。在东平,黄赌毒是出了名的泛滥,甚至不时出现军火交易事件。
至于说乱,东平市的酒吧,可谓是乱中之首啊。
还没踏入酒吧,王腾就觉得一股乱七八糟的感觉扑面而来。相比之下,他觉得驿城的酒吧正规得太多了,几乎是个天堂,而这里就像进入妖魔鬼怪的洞窟。
“几位先生里面……”侍者还没完说,看到王飞之后,面色一变,随口说了个请,立即一溜小跑向里面。
王腾冷笑一声,知道这侍者是去通风报信去了。不过他不在意,大步迈进酒吧里,随意瞅了几眼,大步向一个挂着卷珠帘的隔间走去。
在这个隔间里,侍者正在一个满头黄毛的小青年耳边说着什么。一看王腾三人走过来,侍者面色大变,赶紧离去。
隔间里,三面沙发上,坐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簇拥着六七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青年。
对于门口出现的三人,几个小青年和几个三陪女似乎根本不在意,张狂地笑着。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瞅了王腾几眼,对同伴说:“哥们,这是你家请来的非洲黑奴吗?让他跪过来给我舔舔我的大鸟。”
“嘿,你还别说,真像。”一个染成绿毛的小青年,张扬无比地对王腾说:“黑奴,过来给咱磊哥舔舔大鸟,让磊哥高兴了,少不了你的赏赐。”
“哈哈哈……”一群小青年和三陪女都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王腾并不生怒,大步走到那黄毛跟前,说道:“你是磊哥?”
“我是,看你还挺识相……”他还没说完,王腾一脚飞起,踢在他跨下。
“啊……”磊哥如同那案台上被捆绑着被捅了一刀的猪,嘶吼着,满面苍白,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滴落下来。他眼中满是阴兀,瞪着王腾,嘴里骂开了:“王八蛋,来找事?我要宰了你……”
“想宰我?你再练八百年吧。”王腾一把捏着他的脖子,单手将他提起来,拎在半空,冷眼扫了周围其他小青年一眼。而那些三陪女,早就吓呆了,哆哆嗦嗦地,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王飞走上前来,揪起那个绿毛,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个不停。
王腾说:“小飞,就他们几个了吗?”
“还有两个,他们是那天打我的几个,还有两个人拖着我姐和艳姐进了宾馆!”
“很好,你们没什么用了。”王腾手上突然用力,这一捏,如同一个紧箍,箍得黄毛喘气都喘不了,双眼前凸。只需要王腾再使点力,他基本上就可以去见上帝了。
“别杀我……”黄毛怕了。
周围,几个小青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他们只是这一片的地痞流氓而已,何曾见过如此狠人。他们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有所表示,恐怕下一刻,那黑脸汉子捏死黄毛之后,就会轮到他们。
“把那两个人叫来,叫不来,你们都可以去死了。不用怀疑我敢不敢杀你们,律法是可以约束人,但约束不了人的怒火。”王腾冷冷地说着,把黄毛丢在沙发上,自己却坐在隔间中间的茶几上。他屁股一扭,顿时把很多东西挤到地上,再腿一抬,踢腾两下,顿时把茶几上清理干净。
王飞还在抓狂地揍人,三陪女们已经瘫在沙发上,连出去都不敢。
忽然,隔间门口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三十几岁穿着花格子衬衫大花短裤,脚上拖着人字拖,戴着茶色镜的男人。这副打扮,王腾颇为无语,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头回见是陈东来,当时他还想吐槽来着。
“呵呵。”中年男人笑了笑,走了进来,随手摸出烟,给王腾几人递上,问道:“鄙人陈新国,哥们是道上混的?”
“无所谓混不混,就是来给自己弟弟妹妹出口气。”王腾倒没拒绝,接过烟点上,仔细瞅了瞅面前的人,皱眉道:“我觉得哥们好面熟。”
“哦?那就怪了,我觉得哥们很面生,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我真得觉得你面熟。”王腾起身盯着他看了又看,忽然问道:“你跟陈东来是什么关系?”
“呃……你认识东来哥?他是我堂兄。”
“呵,我说这打扮,怎么都这么前卫,连这长相轮廓都挺像。”王腾笑了起来,随后指着隔间里几个小青年道:“这几人你很熟吧。”
“熟倒是熟,天天在我店里玩,能不熟吗?”陈新国摇头叹道:“兄弟,劝你一句,有些事,别闹太大。”
“嗯?我听着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怕这些人?”王腾笑了,弹了弹烟灰,说:“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前怕狼后怕虎,在这世道上还混个屁啊。”
陈新国苦笑道:“这几个小青年我怕他们个屁,但他们身后的人,我惹不起啊。我这小店还想开下去,如果那位过来找事,不光我这小店开不成,恐怕我自己后半生都得坐轮椅了。”
“呵,看来这几个人来头还真不小啊。”王腾满不在意,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陈东来。驿城那边郝大宝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几个人押着曾福春赶往木春市,而陈东来几人还在驿城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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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匹夫一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