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顾绎的手有节奏的敲着沙发的真皮皮面,颔首望着卓越——那个心如冰雪的女人,她的心是白雪冻成冰渣凝结的乳色,没人看透,当你想要接近她,温暖她,融化她的时候,她与生俱来的寒气在抵拒你。
“顾绎你怎么可以那么做?”卓越反问。
“难道你就因为这个给一个人定下了死罪吗?亏你还是律师?解下一个案子不还是要私下调解的吗?你看看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给判下死刑,我知道你心里容不下一点点的沙子,我明白。可即便你自己不给我留下退路,你也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啊。你就那么坚信自己的立场?婚姻不是儿戏好吗?是,没错。正如你所说,我们都还年轻,正是因为我们太年轻所以才需要历练对吗?卓越……你能不能别这么感性,你说你有职业病,你说你是眼里容不下沙子,我知道我明白,可是你在口口声声说我们幼稚的时候自己却做着幼稚的事情?说离婚就离婚吗?我们离婚了外界会怎么想,我爸会怎么想,还有你姑父,乃至我们两家的公司,你在想这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其他人?就算是我同意,长辈们也不会同意的,我们能不能在考虑这些的时候想下别人,别那么私自可以吗?”
顾绎是时常让着她,说话也让着她,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顾绎在国内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的辩手。
他的话音在卓越耳边挥散不去。
卓越得体的微笑着,略思。
他说的没错,自己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面,或许没有仔细想过。
正如顾绎所说,结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可是离婚就会牵扯到与他们相关的所有人,乃至社会媒体。这事情,确实不能太仓促……
她的眼睛眨了眨,神情松懈下来,松了口气,“对不起,我想的太简单。最近太烦了,脑子太乱,我冷静不下来,你说的,再让我好好考虑可以么?”
这种时候,一般的女人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卓越现在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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