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好怎么办了吗？这次，我是真的听你的，你说拿掉我就拿掉，你说留下我就留下。”现在卓越已经走了，顾绎是在是太孤独，他没办法拒绝外来的一切示好，尤其是孩子，石小婉有十足的把握。
顾绎走了过去，亦靠在栏杆上看着她：“你是欲擒故纵吗？深秋这么寒冷，你穿着睡裙在阳台吹冷风，是自虐，还是想惹人怜爱？”
“你什么意思？”石小婉仰起头看着他，距离那么近，心却那么远。他们分手之后一直是以朋友的关系交往，自从假怀孕那事闹开之后，她再也感应不到他了，甚至害怕他心里连一个朋友的位置都不愿意留给自己。
“你虐待自己可以，但是不要虐待孩子，要知道他是我的。”进屋没有五分钟，他竟然就说明了自己的立场，石小婉惊异，看来困住他很容易。
“你打算怎么办？”石小婉不敢奢求现在就让他娶自己，但是她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爱上自己，只要他心头之人别再出现，她相信这一日不远。
顾绎扬起好看的下巴，嘴角扯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几分得意，积分自嘲，“你们娱乐圈的人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我想，乘着你还没被哪个财大气粗的老板包养，我先把你给养了，你没意见吧？”
石小婉的心突然被针刺戳了一下。
原来被他包养自己也不够格，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和……程光彦的父亲……
还好他不知道。
石小婉爽朗的笑了一下，隐秘之下她那颗心已然支离破碎，“好啊，被顾总包养是我的荣幸。”
“很好。”顾绎身体突然离开栏杆，栏杆随之小幅度的震动着。
他整了整衣服，轻声咳嗽着，用手握拳捂唇，“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知道，我包养你只不过是为了孩子，孩子生下来之后由我抚养，你可以离开的不留痕迹，明白？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抱有任何幻想了，不肯能的。”
“我没那么笨，我来找你就已经料想到结果了，你不必这么拐着弯骂我，我冷暖自知，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清楚呢。”石小婉豁达的笑着，如那夜。
“很好，我喜欢你这样子的聪明人。”顾绎打了一个响指，从阳台走进卧室，问道，“开一下你电脑可以么？”
“当然。”听见顾绎那么说，石小婉好歹有了点心灵上的安慰。
回答完毕，顾绎打开电脑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拟出一份石小婉需要遵守的原则。
这个过程漫长而又短暂，石小婉披着被子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在白花花一片的记事本里面码出将近八百个字。
[125]他说他喜欢聪明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