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可谁能想到这18岁的小伙子竟然会对着500多岁的蜘蛛精发了情。她用看将死之人的同情眼神望着南宫问,手已经默默地搭上了他的背。南宫问以为春三娘已经被自己融化,才伸手抚摸自己的背配合着即将要进行的一切。
而春三娘只是觉得可笑,这家伙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纤细的指尖在他背上画着圈,圈的正下方就是他的心脏,只要春三娘照此狠狠的挖下去,南宫问必死无疑。她无视南宫问在她身上摩擦、揉捏,只是闭着眼,一心一意念着咒,将法力集合在指尖,三……二……一……五指一紧,绷直了指头,用力往下一抠!!
居然无法穿透!!
怎么会这样?发现法力失了效,春三娘终于慌了,南宫问还在舔着自己的耳垂,双手死死地将她钳住,使她动弹不得。她挣扎了起来,左右着脑袋寻找着房间里的玄机,此时才发现床头那盏小小的香炉往外冒着的诡异白烟。她用力吸了一口,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瞪大了眼睛,问南宫问:“这是什么香?”
突然的愤怒并没有让南宫问意识到不妥,只当她是害羞转移话题。南宫问一边游离着吻着春三娘的嘴一边解释说:“这是西域进贡来的高级熏香,有辟邪驱虫的功效。”说罢便轻轻地咬住了春三娘的唇。
辟邪驱虫!?春三娘的法力完全被那熏香给压制住了,施展不开。挣脱的拳脚只剩下普通凡间女子的力量,根本不是南宫问的对手。熏香越烧越浓,春三娘浑身软掉,意识也随着白烟渐渐飘散。任由南宫问含着着自己的手指,品尝着自己的身体,衣襟一件一件被解开,她想抓住南宫问的手将其推开,却搞得像撒娇似的。欲望的本能最终还是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揉在了一起。
一番激情过后,两人瘫软在床上。熏香已经烧完,屋内的烟雾从门窗的缝隙中一丝一丝溜走,春三娘的神智也从深渊中一寸一寸爬了回来。她醒来,发现自己枕在南宫问的胳膊上,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自己,南宫问也同样一丝不挂地将她搂住。春三娘看着在一旁睡得酣甜的南宫问,内心不由地蹿起一阵怒火来,老娘活了五百年居然栽在你手里了。她又试着运行体内的妖气,感受到法力似乎已经回来了,正准备直捣他的心脏。
谁料此时小庆子竟慌慌张张推门闯了进来,结果一开门就撞上了这满屋的春色,他连忙背过身去将门阖上,然后始终保持着背对春三娘和南宫问的姿态。
春三娘才不在意小庆子的突然来访,她可以一口气把两个人都杀了。开门又关门的动静将南宫问从梦中惊醒,他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指节一上一下。春三娘已经蓄力待发要取他们性命了。
只是此时的小庆子有什么急事要说,焦灼不安,像含了个滚烫的句子在嘴里。
“殿下不好了!!据线报飞鸽传书发回来的消息,圣僧师徒好像临时改了路线,不打算从多尼国经过了。”
南宫问满脸的春色立马没了踪影,丧着脸自我哀怨着:“怎么会这样?父王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圣僧,待他西天取经成功,可以将大乘佛法分享给整个多尼国。他要是临时改变了路线,这……”
这突发消息也让春三娘激动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动手杀人的事,追问着小庆子:“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更改路线吗?改到哪条路线?是不是邻国的招待更好?开出了更优越的条件?”
南宫问和小庆子见春三娘反应如此之大,比他们还着急,有些诧异,但短暂过后,小庆子也还是唯唯诺诺地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线报没有提到这些事情。”
春三娘内心纷乱,白白让南宫问占了便宜不说,到嘴的唐僧肉居然飞了。不行,她必须赶紧回风月街找容爷爷商量对策。她简单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披上了就飞奔下床,缥缈的裙摆被疾风撩起,美的像一张晕开的水墨画。
她来不及开门,比划着手势嘴里念着咒语准备用穿墙术直接穿墙而出,但西域熏香的药效竟然还没过去,她也像南宫问一开始那样笨拙,直愣愣地把脑门撞门框上了。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春三娘嘴里低声骂了句脏话后狼狈地揉自己额头,吃力地将门推开,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南宫问在床上穿着衣服,关切地在后头问:“春姑娘你去哪儿?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太医?”
春三娘当然不会搭理他,早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倒是站在门旁的小庆子,亲眼目睹了刚刚春三娘用脑袋撞门的愚笨行径,心想“又是个想着穿墙不走门的主儿,也难怪两人能凑到一起。”
第四章:“我会把你的头咬下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