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祭坛在哪里？”
“……”
“无论你说还是不说，我都会给你一个痛快。”
“那我先谢谢你。”李妙然看着李淮水说道：“如果我当初遇到的是你而不是秦梦飞，那该多好。”
“呵呵。”
“谢谢你没有对我的幻想给以暴击，你的成功绝非侥幸……未来是属于你的——他们有一个基地，在青狐岭。
我只知道这些，现在好了，你让我说出了所有想说的话，我可以安然上路了。”
李淮水微微点头：“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没有任何一个能成为宽恕你的理由，所以不管你是李妙然也好，你是石门也好——来生做个好人吧。”
李妙然凄然一笑，片刻之后一道灵光直接穿透她的喉咙，眼看着李妙然眼中的光芒散去，整个人缓缓倒下。
“这个女人该死……可我咋好像有点可怜她？”
曹子丹眼角多了泪花。
曹子莲忙笑着说道：“你呀……又犯小孩子脾气了，敌人就是敌人，同情敌人就等于在自掘坟墓。”
曹子丹低头。
“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我先把你们两个悄悄送走，然后我也要出去一趟。”
“你去哪？我们两个跟着你一块去。”
“不成，你们到曹局那里，子丹可以给他提供消息，你可以帮曹局分析局势，这一仗必须打赢，因为曹局没有任何退路。”
“我始终觉得他不适合……那个位子。”曹子丹还想据理力争。
“这一次……他就是个砖头，也必须摆在那个牌位上，否则的话，将来会很麻烦，因为如果没有这个位置的话，将来面对执法者道德委员会那些老头子的合力攻击，曹局绝对是凶多吉少。”
“好吧！”曹子丹感觉很委屈。
她早已经习惯了跟在李淮水身后的生活。
她不想和他分开，一刻都不想。
但是……
午夜，李淮水把她们两个送上了红眼航班。
简单的伪装，两大美女变成了很普通的两个中年妇女。
曹子莲对这样的伪装轻车熟路。
曹子丹则十分不适应——她看着李淮水……心里在做决定。
看着飞机起飞，李淮水拨通了褚飞雪的电话。
“雪儿，在哪呢？在云顶书墅吗？”
“没有，大忙人，你在哪？”
“我在机场，送两个人……那你还在加班吗？我去接你。”
“嘿嘿……我在加班，只不过没在庐州，你要不要过来接我？”
“你去哪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上头组织的会议在金陵召开，我是昨天过来的。这两天我看你没电话，我知道你忙，也就没告诉你。”
“嚯……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欠揍？去外地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我们好多同事都在一起，我也不好意思拿起电话叽呱叽呱跟你说……那样，他们会笑我的。”
“这是什么道理？给自己老公电话还要被人笑？还讲不讲道理？”
“好啦好啦，我的大李总，我知道错了，下次不管去哪一定提前跟你报备，这样行了吧？”
“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会议准备开几天？”
“四天，是一个大型会议，京都的部门领导也会来。”
“那好吧，我还得出门一趟，大概来回需要十几天的时间。那只能回来的时候再见了。”
“你又要去哪？不是刚从京都回来吗？”
“这次我准备去一趟黔南，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
“那你和谁一起去？”
“没有别人了，就是我自己。”
“你自己去啊，我想想……身边带一个照顾你的人比较好，对了，这几天楠姐没什么事，你带着她一起去，好不好？”
“带着楠姐一起去……”李淮水的话音里有点迟疑。
“当然啊，你先说能不能带吧。”
“带倒是可以带……但是我不知道楠姐会不会同意。”
“这你就别管了，我来安排。你过一刻钟给楠姐打电话，我现在立刻给她打电话，对了，你出外面自己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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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ctm的……还有这可怜的卑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