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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一梦黄粱扬州路,惊起却知垄上行[1/2页]

我的超级开挂人生 海天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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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长甯太保长声叹息。
      李怀水看他使相,也不理他。
      “唉……”
      这女人故意道李淮水面前叹气。
      李淮水:“您叹什么气?”
      “我刚才为黑狼默哀来着。”
      “呵呵……”
      “看来……黑狼离终点不远了。”
      “我不这么看。”
      “为什么?像你这样在黑廊里面埋钉子的人,想要找黑狼的麻烦,那不是太容易了吗?”
      “你错了,在黑狼里面埋钉子的人多了,我相信几个统辖局都会有人在黑狼里面,而黑狼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统辖局也清楚黑狼清楚这一点,黑狼也清楚统辖局清楚自己知道有卧底的这一点——但是,根本不会有人去捅破这些。”
      “好绕。”
      “黑狼这样的组织……是否存在取决于是否有‘市场,而非其他。这就像你眼角的眼屎,你今天把它清理干净了,明天又出现了。”
      “我艹,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眼屎了?你故意的,你绝逼是故意的埋汰我。”
      “……”
      “你别跑……你赶紧给我站住,你就是个大骗子,你就是个会收买人心的大骗子。”
      “我收买谁的人心啊?我收买你的人心了?如果你觉得是这样你可以走。”
      长甯太保:“你……你不是男人!”
      “赶紧走。”李淮水怒了:“你是不是公主病犯了?”
      长甯太保低下头,嘟嘟囔囔:“小心眼儿,无耻,色狼。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罗玉升一家三口,怎么就没了?”
      李淮水:我特么的没事去招惹马蜂干什么?
      ……
      “善信,无量天尊,善信真是好面相啊。”
      李淮水正抱头鼠窜,准备离长甯太保这个女疯子远点,对面飘飘忽忽地走过来一个老道士。
      老大是甩了甩手里的拂尘,拦住了李淮水。
      “无量天尊,道长是准备跟我化缘吗?”
      “否,否也。老道已经久不历凡尘,今日偶然心血来潮,想到凡间走上一遭,原来是和善信有缘。”
      长甯太保赶上来,指着老道骂道:“这绝对是买了一身服装的骗子,我跟你说,现在这社会上这玩意儿多的是,他现在就是想骗你。”
      李淮水摇头:“不要信口胡说,且听道长分说。”
      长甯太保撇嘴:“该信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瞎信。”
      “无量天尊……女居士可是好狠的心呐。”
      长甯太保:“放屁!再敢胡说,信不信老娘剐了你?“
      老道士摇头:“女居士如此狂躁,且让老朽为你算上一算……”
      他手指翻动,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看了长甯太保一眼,又看了李淮水一眼,微笑着摇头。
      “说呀,为什么不说了?”
      老道士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快说。你个妖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你真想听?”
      “当然。”
      “在我的卦象里,你现在应该是孤魂野鬼。”
      “什么?”
      “三魂散天地,七魄化云烟。罪孽不可消,因果永缠绵。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
      长甯太保上前,一把抓住老道的脖领子:“你说你骗钱就骗钱吧,居然敢这样埋汰你姑奶奶,今天我非老大耳光抽你。”
      “放手。”李怀水喝道。
      长甯太保:“他骂我你没听见?”
      “你可真是不讲理到顶了,你非要问人家,人家说了你又说埋汰你,这都哪跟哪啊?得讲理,知道吗?”
      长甯太保讪讪的放开了手:“他绝逼是个骗子。”
      “这位女居士是个聪明人啊!”老道士笑着说道。
      “道长来自何方?”
      “老道来自四方。”
      “为什么不能是八方?”
      “四方即是八方,八方即是四方,以善信如此聪慧的心性,当能完全参悟这一点。”
      李淮水摇头:“您高看我啦,既是俗世之人,不必知方外之事。”
      “这世上没有什么俗世,也没有什么方外,只能说人心念念俗世,则所在之处无不是俗世;人心念念方外,则所在之处无不是方外。”
      “道长您是高人,小子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在善信面前,真的不敢称高人二字。”
      “这天底下从没有无意义的相逢,能和道长在这儿相见,定是道长又觅到了某种缘法,淮水洗耳恭听。”
      “善信心性如高天碧水,浩浩荡荡,果然是了不得,那老道也算是来着了。请问善信,何谓善?”
      “利己,利他。”
      “既利己,如何利他?”
      “如无己,则无他——公平而已。”
      “何为恶?”
      “起心,动念。”
      “呵呵,果然不凡,果然不凡。”
      李淮水摇头:“道长刻意了,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不是方外之人,不必强求方外之事。”
      “善信可愿卜上一卦?”
      李淮水摇头:“多谢,不必。”
      “既能相见,即是有缘,老道信守掐诀,善信可当玩笑尔。”
      “暗夜风骤人不静,犬吠豕突三更磬。狼烟四起人徘徊,沙洲仰望何曾定!善信,这四句偈子送给善信。”
      “我也有几句歪句偶得,送给道长:原本天外常为家,餐风饮露宿朝霞。无奈忽然心障起,双脚踏得是非花。剑匣闻声冲天起,兹此难得平常意;杀劫临身悔已迟,徒留叹息魂无寄。难说正意……难说正意!”
      老道士脸上笑容不变,手中拂尘一摆:“善信……呃,不,道友兰心蕙质,实乃世间少有的奇人,老道受教了。”
      “道长早已到了魂魄凝实之境,只差一步就可以遨游天地,我只是单纯的为你可惜。修行不易呀。”
      道长的脸色变了一变。
      “老道心血已枯,再难有丝毫寸进,是以想以此残躯,斩妖除魔……”
      李淮水哈哈大笑,伸手指着长甯太保:“她就是妥妥的一个妖魔,道长可以替天行道。”
      “她能活下来,全赖你之功,但是她所有的因果,你接得住吗?”
      “呵呵……所以我才想借道长的手,把她除了去。”
      长甯太保恨恨的瞪了李淮水一眼:“喂,老道,你也别神神叨叨的,你要是来找茬的那姑奶奶接下了。”
      “太保不必着急,老道此来,并非是找茬来着,是为了了结一段因果。”
      “呵呵……”
      长甯太保:“因果?你和谁的因果?我可是不认识你——你和他的因果……你有姑娘吗?”
      就连老道长都有点儿hold不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总早就知道了,太保就不用在那瞎猜了。”
      “好一阵子云山雾罩,真是累人呐,还没请教道长道号。”
      “贫道道号元生。”
      “哦,我说呢,原来就是那个靠算卦卖嘴骗钱的问天宗的宗主,你跑这来干什么呀?”长甯太保终于知道这老道士的底细了。
      “女居士说的不错,老道这些年就是靠着坑蒙拐骗才活到现在的。”元生竟然丝毫不以为忤。
      “那应该是咱俩都是邪魔外道,为啥你在这儿叭叭叭叭的说我一气?”
      “老道帮人看卦,可是从不害人。”
      “道长也不是方外之人……,道长说说所来的目的吧!”
      “刚才并非是老道矫情,还请李总和太保见谅。”
      “不用太过客气。”
      “我师弟殷凌然……李总一定见过吧?”
      “见过。”
      “殷凌然……说是我师弟,其实和我自己的养子也差不多,因为当初他本是一个孤儿,是我把他捡上山培养起来的。”
      “道长教化之力,不足啊!”
      “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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