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月说完身子一软倒在徐青山怀中,这几日她费尽心神又劳累难免有点体力不支。
慕清月不语。
徐青山搂着张月的腰身他没有劝说让慕清月回去,知道她心里还有芥蒂不想勉强,于是他道:“现在你长大了可以自己做选择,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没有人愧对你,慕府也永远是你的家。”
说罢他便扶着张月离开院落。
徐浩打湿了帕子放在她脸上细细给她消肿,没有说话。慕清月不断的回想他们刚刚说的话,再想想小时候慕策安虽然不待见她但是该有的东西是一件也没落下。
还有徐青山,小时候她闹脾气的时候都是徐青山陪在自己身边,他不爱说话就会给自己酥糖吃讨自己的欢心。
是啊,十几年了,自己才发现这些细节。
是她错了。
“徐浩,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我母亲会原谅我吗?”她怔怔地问道。被问到的徐浩心疼地摸摸她被打的脸颊,他不知道她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在意。
“阿月,她是你的母亲担心自己的孩子是母亲的本能。”徐浩让她放宽心,从今天张月的表现看是过于担心才导致了她的情绪激动。
这件事自己也有错,没有想到这一层,早知道前几日他就去将军府将慕清月的安危告诉她父母了,今天也不至于挨了她母亲一掌。
徐浩自责不已。
没过几天,徐浩上城采购用品的时候被几位下人拦住了去路。是将军府的小厮来请徐浩入府,徐浩立马就知道了是阿月的父母。
只是不知道他这一去是好事还是为难。
自从那日从徐家小院回去后,张月这才想到那日护在慕清月身前的徐浩,恐怕那几日清月一直住在他院中,看那徐浩的样子明明是喜欢自己女儿的。
这才把徐浩请到了将军府自己的院落,桃花院。
虽然自己很生气她的任性,但总归是自己的女儿该疼还是得疼。从那一巴掌下去后她就不气了,更多的是无奈和痛心还有担忧。
慕清月从晌午等到了太阳下山徐浩才回来,给她带了最喜欢的杏仁糕,这才将她哄好。
徐浩没有和她说自己去过将军府,只是将买回来的绸缎将家里的东西换了个便,以便让阿月住的舒服,当然这也是张月的意思。
慕清月从小过着小姐的生活,他们怕她在徐浩的院中过的不如意这才将徐浩叫进了府中。一是为了问清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二是给了徐浩银两不要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当然,徐浩并没有要,徐青山别无他法只能给了徐浩一张地契。那是他早就为清月准备好的嫁妆,只是她嫁给靖康王爷的时候他并没有赠与她这才保留到了现在。
他见徐浩也是老实人家,想来慕清月与他在一起也不会亏待了她。
最后徐浩才将这房契给了慕清月,慕清月看一眼日期心中百感杂陈,上面的日期就是她及笄的时候。
徐青山早就准备好了,他也做好了他的女儿一生都会叫别人父亲的准备,即使这样也甘之若饴。只要她能幸福,就这样让他以管家的名义照看她一生自己也是愿意的。
最后,慕清月说:“这是他的意思,那我们就搬进去吧徐浩,好不好?”徐浩虽然心中不舍自己住了几年的小院,但是现在有慕清月的家才是自己的家。
说搬就搬,徐浩租了一辆马车不过一趟就将家里的东西全数搬完。
来到城东的别院,院子的大小正合她的心意。她不喜欢太大的院子觉得没有人气,而这院子看着大但是里面的布置都是干净整洁,打开门对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看见。
慕清月在这院中安定了下来,很快就与徐浩成了亲。婚礼简单的很,只是让人拟了婚书在院中拜了天地跪了父母。
她成了徐浩的妻子,由那晚的错误变成了名正言顺。
两月后,慕清月身体不适徐浩担心万分去请了郎中,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想来应该是他们结为夫妻的那几日,日日夜夜纠缠在一起才有了这个孩子。
说来也可笑,慕清月想要一个孩子保住自己的地位与荣宠可谓是煞费心机,结果不言而喻。如今她又嫁给徐浩为妻,本不着急有孕,没想到天意弄人偏偏婚后不久她居然就有了一个孩子。
这是老天在告诉她吗?
知道了慕清月有孕的消息,张月和徐青山欣喜的很,每每过来探望。怕她没人照顾有意将她接到将军府,谁知被慕清月拒绝。
她相信徐浩会照顾好自己,张月这才作罢,将春花秋月留在了小院中方可放心。
后来她诞下一名麟儿,取名为徐之松,有松柏高节之意。
至此,安稳幸福度过一生。
……
容轩暴毙的毒酒是容衍亲自所下,在狱中看着他身亡。
从此容朝再没有靖康王爷,只有在容城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座府邸容府,主人单名一个肃子,其夫人是先靖康王妃文静,身下有一儿子。
名为容康,自文静生下的时候容衍亲自赐字。
容轩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有的只有容肃,一个山野散人而已。
这天文静抱着容康到后院中看望自己的夫君,他单穿着内衫正扛着锄头在土地里翻土。这里种了文静喜欢的月季,还有一些瓜果蔬菜,其实可以交给下人做,但他拒绝了。
从他们大婚时候起,容肃发现自己都没有为自己的妻子做过些什么,这才来翻土浇水埋下种子只等来年花朵盛开,瓜熟蒂落。
“夫君,过来喝口水歇歇。”文静将容康交给孩子的乳娘为容肃倒了一杯温水,她目光温柔地看着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容轩。
“多谢夫人。”他接过水一饮而尽,接着抱了抱儿子。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在哄自己,容康软绵绵的小手挥的笑了起来,口水留在了他父亲的胸口上。
容肃捏捏他的小脸:“康儿是见到为父太高兴了是不是?”他擦了擦胸口的口水,上面还流着婴孩独有的奶腥味。
第三十六章归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