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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夜里寒疾病发的惶然噩梦,他心口便顿顿的疼。
      画面清晰得恍若曾经发生过一样,可一想到还梦到蹦迪那只七彩鹦鹉讲人话了,他气极反笑。
      嗬!
      连做梦,她都不爱自己。
      他起身,便去了净室。
      缝上休沐,一整日,他没出门,该吃饭吃饭,该看公文看公文,平静得一潭死水,叫人看不出变化。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一团火越燃越烈,他却被困在其中,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吃完晚膳后,他便去了卧房,坐在檀木床上,从黄昏尽头,暮色四合,到夜幕笼罩,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黑夜像一块巨大的布直直铺下来,屋里却因未点灯,更暗了些。
      期间刘婶过来敲门,询问屋里灯胆是不是没油了,她去添。
      可屋里将军冷冽的声音透过门窗传出来:“今夜不许点灯,让他们都早早回房歇息。”
      夜越来越深,他坐得笔直,没有丝毫倦怠,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而后狂风呼啸而过,门被从外面推开,摇曳生姿映在眼前,他才抬眸,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几不可查的冷冽一笑。
      可他依然不放过她。
      后来,她晕了过去。
      那会,他才恢复了些理智,帮她整理干净,拥着她入睡。
      次日。
      滴滴答答,雨下了一整夜,还未停歇。
      苏瑶是被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唤醒的,迷迷糊糊间恢复知觉的时候,浑身碾压式的酸痛感占据大脑。
      可当下却还未得到暂时的缓息。
      她猛然睁开眼,沈项还黑着脸肆虐她。
      丧心病狂。
      她用尽所有力气,一把推开,他似乎太过专心没想到身下的人已然醒来,一个没注意,人便跌下去。
      他倏忽笑起来,爬起来,抓过一旁衣架的衣裳套上。
      苏瑶怒不可遏:“沈项,你纵.欲.也要有个度吧!”
      这是没日没夜的节奏。
      沈项倏忽抓起她痕迹明显的手腕,反怒道:“那你呢?你去勾搭温闵,适可而止了吗?你给我戴绿帽子,适可而止了吗?你红杏出墙,适可而止了吗?”
      她用力甩开,却发现徒劳无功,便直直看着他,道:“我昨日跟你说过了,因为苏煜中毒了,我留下来照顾他。至于温闵,我和他从来没有什么,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倏忽笑起来,声音里冷飕飕的:“嗬,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你用性命也要保他?没有什么你们在那里搂搂抱抱?苏瑶,你真当我是傻子,是不是?”
      苏瑶眉骨紧蹙,反问道:“你派人监视我?”
      他不语,身形颀长,立在一旁,阴影笼罩下来,给人一种威逼感,让人颤栗。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揉着突突作疼的太阳穴,很快又放下,因为揉了还是疼,没用。
      “沈项,他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天团的成

第40章 软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