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王龙挨了一顿打,还得赔人家一百八十元,自然心有不悦。
第二天到煤矿上,本想着这是在矿上出的事,让矿上把这一百八十元报销了。
没想到给马富财一说,钱不但不报销,还被马富财一顿臭骂。
“败家的玩意儿,干啥啥不行,吃嘴第一名!
你们是来干活做生意的,还是偷鸡子摸狗当贼来了,真是一群败类!”
这弟兄几人当然听出来,这是连他们几个都骂了。
心里恨毒了马富财,但明面上谁也不敢接这茬。
毕竟,他们没投一分钱,马富财叫他们滚蛋,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然他们也可以合起来叫马富财滚蛋。
但从此凭他们几个手挖脚刨能出煤才怪。
于是他们便没人吭声,任由他骂够了。但心已结下了梁子。
接着继续干活,马富财也想像徐枫的铝矿那样,提高出煤效率。
所以就又找了一批工人,晚上也干。
这样出煤量几乎是原来的两倍。
马富财心想,如果这群王氏兄弟仍然不开化,自己就再挖一段时间,挣够了钱就撤。
马富财又把工人排了班,他带的工人白天干,让王氏几兄弟晚上干,各队出的煤自成一堆,比谁出的煤多。
到时候,按出煤的多少结算工资。
刚开始几天还好,但过了几天,白班人就发现自己出的煤到第二天就少了一些。
问开铲车挖掘机的,他们说自己只顾开车哩,那嗡嗡声响得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过了段时间,还是这种情形。
白天上班人员就在下班后悄悄留了一个人,藏在附近。
果然,半夜时分,王豪王雄就推出煤车,从白班的煤堆上往他们的煤堆上推。
第二天,白班的人把昨晚看到的情况告诉了马富财。
马富财点住王雄王豪的鼻子大骂一通:
“你兄弟几个,真是皮笊篱,汤水不漏,蚊子翅膀蜘蛛肉,你们都不放过。连自家的煤都偷。
真是花生壳里剥出个羊屎蛋儿,算啥人(仁)哩!”
王豪和王雄面露凶光:
“哪里是偷,只是清清地上的煤罢了!”
在人证物证面前都不承认,谁有啥法?!
只气得马富财吹胡子瞪眼,真想骂他祖宗八辈。
王豪恶狠狠地说:
“再不闭嘴,别怪老子不客气,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承包的矿山,不想干滚蛋!”
同时,他几兄弟围拢过来,他们的眼光像狼一样幽幽地闪着凶狠的光,仿佛下一刻就想把你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马富财知道,自己平时横行乡里,蛮横求财,其实是自己没遇到对手而已。
如果遇到像王氏兄弟这几堆臭狗屎,看你怎么办。
这真是屎壳郎爬到脚面上,咬不死你,恶心死你!
看着他们眼底的寒光,马富财心中暗惊,不定啥时候,这兄弟几人把自己杀死在这里,或者活埋了都有可能。
马富财想,这都啥人啊,简直就不是人。
当然,明来,他马富财是不怕他们的。
他马富财能成为全镇首富,也是有资本的!
他手下豢养着一批不要命的打手。
这批打手血腥残忍,大多是有过前科的亡命之徒。
&nb
第139章 各怀鬼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