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于宫外的私兵听到丧钟,纷纷退去,百姓们原地而跪,颜英哭跪于宫门前,众臣,宫人哭声起伏。
曹夫人虽说早有准备,仍晕倒下去,引来一阵惊呼。
“快扶老夫人回寝殿。”
“请医者。”
“各位大臣,公族族人请于议政殿商量要事。”
公子杵臼却也能够稳住形式,立即安排诸事,不至于众臣无措,群龙无首……
鲁夫人仍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四周人来人往,殿内一片混乱,没人注意到她,她忽尔一笑,恍惚着朝殿外走去,蔡姬瞧见了,向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明白,跟了出去。
陈侯薨,陈宫一片悲色。
陈国的讣告传向各国,经众人讨论,陈侯谥号‘庄,意为陈庄公。
陈国大办庄公丧事,多国派有使臣悼念。
因有国君遗诏公子杵臼顺利继位,待庄公出殡正式搬入陈宫,那怕有些人并不满意他。
一朝天子一朝臣,陈国朝堂将经历一番洗牌,幸尔都在可控范围内,又因公子杵臼早己掌握朝中大权,政权接交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骚乱。
只是众人忙着各事,却未注意到鲁夫人失踪了。
陈宫上下四处寻找,甚至宛丘城内外。
忙了数日的新君陈杵臼疲惫的回到府邸,见众奴搬运东西,府内一片杂乱。
陈杵臼有些心烦易乱,呵斥众奴这是做甚?奴仆回答,是蔡姬吩附,将这些物什都搬入陈宫。
陈杵臼厉声令众人住手,都搬回去,众仆喏喏,不敢动,这时蔡姬迎了出来,见此笑着扶陈杵臼进了屋,转身挥了挥手,下令众奴继续。
“你是想让众臣认为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陈杵臼指责蔡姬,蔡姬闻言面不改色,笑着为陈杵臼揉着肩,“夫君多虑了,早晚要搬入陈宫,妾只是收拾收拾。”
陈杵臼冷哼一声,“虽然大事己定,但是这个时侯,更不能出差错,毕竟先君之死……”
陈杵臼还是有些心虚,“鲁夫人还没有找到。”
蔡姬笑道,“原来夫君是在担心她呀。”
“这个时侯了,你说什么疯话?”陈杵臼端起几上的酒樽,大大喝了一口。
蔡姬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容,她绕到陈杵臼面前,挨着他坐下,“夫君若是找到鲁夫人,当如何?”
“如何?”陈杵臼哼了一声,“送出宛丘,囚禁起来,总之不能留在陈宫。”
“就这样?”
陈杵臼转头看着蔡姬,蔡姬笑道,“难道夫君不知,只有死人才会严守秘密。”
“你说什么?”陈杵臼猛的站起身,有些惊讶,但见蔡姬似笑非笑的神色,终是心虑,“不就一个妇人,何至于此?”
蔡姬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知他与鲁夫人之间的丑事,心中又气又怒,但是再大的怒火,她也不能对着他撒,她深知不能与他撕破了脸,何况他己是一国之君,正如她曾对鲁夫人说过,世间男子皆如此,她早己看透了。
“一个妇人,的确不足挂齿。”蔡姬无所谓的笑笑。
然而,陈杵臼这几日除了忙碌朝中诸事外,便是那份遗诏,他看着自己的宠妾,不得不说,这世间,只有她最懂他,助他,支持他,许多事,皆是这位宠妾在帮他处理,奔走,出谋划策。
陈杵臼犹豫一番,还是将陈侯临终之言相告。
蔡姬惊讶不己。
“什么?还有一份遗诏?”
陈杵臼点头,“近日来,我一直心神不宁,实在想不到此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遗诏又在谁的手上?陈完?”他摇摇头,“陈林不会这么傻,知我第一个会想到他,便不会放在他的身上。”
陈杵臼叹气一声,靠在榻上,闭上双眼,“此事不能解决,终究不能安睡。”
蔡姬也气愤不己,更多的是气陈杵臼,既然陈林拿着他的短处,他居然还在护着鲁夫人,其实此事倒也简单,且不管所谓遗诏是真是假,那人都是留不得的。
“此事,妾可为夫君解忧
第55章:求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