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而这般抱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让他渐渐有了别的想法,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身子某一处开始叫器着,他不心满意足,他还想得到更多。
其实昨夜,他发现她的秘密便没有继续,他兴奋了许久,他辛苦的忍了一夜,一夜未眠,知道她痛,他不敢造次,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那种身与心能同时交融,以往临幸后妃,只是身体的需要,政事的需要,他并不沉沦,可如今,他觉得他沉沦了。
“桃夭……”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
桃夭嗯了一声,他又不说话了。
她不明白,他要抱她在何时?只觉他渐渐的他收紧了手臂,他的手伸入她有衣内,她才明白,慌忙道,“大王不是还有政事吗?”
“是。”他虽承认,却没有放开。
桃夭咬咬唇,“我……身子不适。”顿了顿,“疼。”说完,又红了脸。
熊赀听言,猛然记起放开了她。
是了,他怎能如此不顾及她的身子?她病刚好,又是首次侍寝。
熊赀有些自责,深吸了一口气。
桃夭得以自由立即退后了两步。
熊赀有些尴尬,从地上拾起竹简,递给了她,“我去外间看奏章。”
桃夭接过,没有回答。
熊赀有些依依不舍,三步两回头,最终还是走出书房,在门关上那一刻,桃夭顿时全身软了下来。
熊赀去了栖鸾殿。
自邓姬被禁足,熊赀与武后的关系再次微妙起来。
原本亲密无间的母子,何时产生了隔阂,二人皆知道原因,不过二人皆不退缩,都是聪明之人,都想说服对方。
“母后。”熊赀朝武后施礼。
武后淡淡一笑,“大王国事繁忙,还能来看望母后,母后深感欣慰。”
何时武后对他说话这般客套疏离了?
熊赀心里难过,只得暗叹一声。
“国事再忙也该来看望母后。”
武后点点头,“斗氏一族如何了?”
熊赀道,“斗伯比身前早己打理好了,斗氏几处旁支未出现混乱。”
“老令尹辅佐了三代楚王,斗氏是楚国的忠臣,大王应该对斗氏多加照顾。”
“是。”熊赀微微低头。
武后看他孝道有佳,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儿子她寄于希望的儿子,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从小到大,他都是那么优秀,甚至先王还在她面前感激过她,这么优秀的儿子得到朝臣的一片拥护,顺利登上了王位,原以为儿子为楚王,那么日渐衰败的邓国也有救了。
十多年前,先王伐邓,便有了灭邓之心,是儿子提出联姻才挽回了邓国的命运,一心盼着儿子成了楚王,楚国必然不会再对邓国开战,可是她却想错了。
她怎么没有想到,儿子更是楚国的王,是熊氏子孙。
王后中毒,再次引来两国矛盾,武后不得己出手,这些日,她一直睡不好,梦里总是黄姬的哭喊声,她并非心软之人,只是以前她所对付的皆是有罪之人,而黄姬,她明知她的无辜。
她无心去查那真正的凶手是谁,她甚至怀疑过彭仲爽,怀疑过儿子,何时她与儿子走到互相猜忌的局面。
武后迫切要修复这个局面,为邓国,也为母子之情。
做为儿子的熊赀从来没有怨过母后在对待邓国一事的不支持,相反他十分理解母后,可是灭邓是必须的,否则楚国将永远无法走出荆南。
他也希望母后能说服舅父,舅父并非治国之才,做一个有封地有爵位的楚臣不好吗?母后如此睿智的女子,难道也看不清,也不顾全大局?
母子二人各有心思,武后笑了笑,“听闻你昨晚在椒香殿过的夜?”
“是。”
“王后身子如何?”
“己无大碍。”
武后点点头,“前日我见她脸色甚好,如今黄姬伏罪,邓姬也受到惩罚,这后宫事必不会再起波澜。”
熊赀道,“儿子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后宫之事。”
“大王心系前朝,又为后宫操心实不应该。”
熊赀笑道,“王后中毒因后妃之制导致,是对王后的藐视,王后没有母国的支撑,足步艰难,希望母后对王后多以相助。”
武后不明白,“大王此言何意?”
“母后以太后的身份下旨,取消后妃轮流侍寝,只对王后做安排。”
武后听言皱起了眉,取消后妃轮流侍寝,只对王后做安排?他这是要独宠吗?
“为何要我下旨?大王下旨岂不更好?”
熊赀道,“虽王后管事,后宫还是以母后为大。”
武后心下一跳,原来他是要她为王后出头。
自桃夭入楚宫以来,后宫皆知武后的反对,武后交出权利,仍让邓姬插手,便是说明了这一点,后宫中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
甚至有些后宫官史会先向武后禀报事务,才会传来王后那里,熊赀知情,他没有提出,只想让母亲慢慢接受桃夭为王后的事实,却未曾想过,那些见风使舵的宫人,对桃夭表面尊重,实地并未放在心上。
才会让邓姬,黄姬等人如此大胆公开对桃夭不敬。
现在熊赀让武后出面,废了侍寝之制,只对桃夭做安排,便是将王后放在首位,以正她名。
武后支持,谁还能不遵?
武后当即明白了儿子的想法,只是冷冷一笑。
熊赀道,“难道母后愿意看到后宫乱吗?”
武后心里早己凉了半截,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嚅了嚅唇,最终还是说道,“如果能让邓姬出来,母后自然同意。”
第211章:交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