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来提什么姻嫁,你当姻婚乃戏言?还是嫌我们熊氏丢人丢得不够?”
公子从涨红了脸,“臣弟……当时只是气言……不着数。”
熊赀却也又气又好笑,将这个幼弟好生打量着,公子从无惧的迎上他的目光,片刻,“罢了,臣弟说实话。”他又焉气似的低下了头,“不瞒王兄,自从鹿鸢走后,臣弟对她甚是想念,臣弟也不知为何,不就一个女子吗?可臣弟就是想她,臣弟也常常问自己,以臣弟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偏偏是她,你可知她临走时,对臣弟说过什么?”
熊赀挑了挑眉,公子从居然拭了拭眼角,“她说臣弟无用,臣弟只会花天酒地。”
“这句却也实话。”熊赀道。
公子从又拭了拭泪,“所以臣弟不服气,臣弟定要立下军功,让她看看臣弟不是只会享受之人。”
熊赀又是一番震惊,公子从这二十几年来,任他如何教导,他皆一幅纨绔模样,未想到头来要痛改前非了,是因为一个女子。
“望王兄成全。”
熊赀冷哼一声,“原来,你出征是为了一个女子,并非我楚国。”
公子从道,“王兄抛下大军独自去救桃夭,不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吗……”
“放肆。”
公子从赶紧改口道,“臣弟为她,也为楚,楚是臣弟的国,鹿鸢是臣弟的家。”
熊赀一怔,他竟能说出这般话来。
公子从跪移两步,“望王兄成全。”
鹿鸢从外面回府,但见公子从在大门口走来走去,她直接无视他。
“鹿鸢。”公子从见她立即迎了上去。
鹿鸢依然不理,改走另一侧,公子从再次拦住。
“你又想做什么?”鹿鸢冷言道。
“我……”
“公子在此处等了夫人一个时辰了。”阿甲替他主子说来。
鹿鸢瞪了阿甲,“谁是你家夫人?”
阿甲灰溜溜的退下。
鹿鸢又道,“公子真是好闲情,自家美妾不陪,来此侯一个不相干的人。”
公子从笑得有些尴尬,“她只是一个妾室,你何须在意……”
鹿鸢听言一怒,“你的妾室自然不关我的事。”她将他一指,“休得跟来。”
“鹿鸢!”公子从在她身后唤到,“我要出征了。”
鹿鸢步子顿了顿,依旧朝大门走去。
“这次我一定会立功,不会误打误撞,届时,你可会与我在一起。”
鹿鸢猛的停下脚步。
“鹿鸢?”公子从惊喜的跑上前,“你可愿意?”
鹿鸢带着好笑又讽刺的神色,想指责他,又觉得费了口舌,“熊子从,你以为你我之间是你立了功就能解决的吗?不,你我之间早己解决了,不管你立功与否,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公子从退后一步,“到底想如何?是我不该赶你出府,让你丢了面子,可你不也是跟着别的男子走了,让我丢了面子,何况我己如此低声下气了,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鹿鸢只觉心口绞痛,咬牙切齿道,“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言毕,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府,只听他的声音传来,“好……我就死在战场上……”
第264章:儿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