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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5 驸马[2/2页]

全世界都以为我是纨绔 昭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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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便如此,父皇还是经常念叨起身在宫外的三哥。
      仿佛其他皇子公主加一起,也比不过那个说不定已经重病死掉的老三。
      后来父皇驾崩,二哥继位。没想到三哥竟然回来了。
      于是李琼眼睁睁看着李景明活成了先皇的样子。
      简直是造孽!
      但李琼的这种念头只敢藏在心底。面对李昭遥,她不仅要微笑,还要甜甜唤他一声“三哥好”。
      “倒是难得兄妹三人一同用膳。”李景明略吃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道,“琼华,菊花宴上可有相中的?”
      李琼一反往常提成亲就敷衍的态度,唇边漾起一丝甜笑,“皇兄急什么。”
      李景明看她这样,哪里不知有戏,又道:“就算朕不急,太后已急着催问数回。你若有看中的,朕选个良辰吉日赐婚就是。”
      李琼也不故作娇羞姿态,直接道:“琼华觉得谢东篱不错,想招他做驸马。”
      “谢东篱?”李景明搜索脑内,朝臣中似乎没这号人物。
      李昭遥见状,笑道:“是擅丹青的那位东篱居士,皇兄你寝殿里不是还挂着他的画。”
      “原来是他。”李景明颔首,“此人名气确实不小。不过,朕从前怎不知琼华你好丹青?”
      李琼感兴趣的本也不是丹青,“谢东篱学问也不错,今年秋闱中了解元。琼华观他是有状元之才的人。”
      李景明皱眉道:“身份太低则不相配,若他春闱登科选入翰林院,倒勉强算是个人选。”
      依李琼意思,便是直接赏他个状元又何妨。但她向来有些敬畏这个不苟言笑的皇兄,这种想法只敢想想而已。“皇兄您让琼华开菊花宴选驸马,琼华听话照办了。好不容易才有个能看上的,皇兄您可别又不允。”
      李景明为嫁妹这事头疼好几年,陈太后最近更是急得厉害,他其实恨不得明天就把李琼嫁出去完事。只要李琼能说服太后同意,不嫌夫家无权无势就行。不过他还是端足了皇帝该有的架子。“如此,也罢了。”
      有了皇兄的默许,李琼接下来这顿晚膳就吃得舒心多了。
      如果不是座上还有个李昭遥在,她甚至能多吃一碗饭。
      *
      当晚,李琼早早便就寝了。
      睡到夜里,她迷迷糊糊醒了,觉得有些口干,便唤守夜的侍女。喊了声没人应,李琼勉强睁开眼,待要再唤人时,这未及出口的一声就像卡在嗓子眼里似的,上不来也下不去了。
      她的床尾坐着一个人。
      李琼疑心眼花,使劲闭了闭眼又睁开。
      那个人还在。
      是个长发及腰的白衣女人,背对她默默坐着,无声无息。
      李琼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连呼入鼻腔的空气都是冰冷的。
      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
      李琼想大声呼救,但声音始终卡在喉口无法发出。她又怕又急,憋得脸通红,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这点动静似乎终于吵到了对方。白衣女人背脊挺立不动,而头颅却极缓慢地向后扭来。浓密长发如斗篷包裹着她,她的脸越转越后,分明已超过普通人能扭转的角度。
      眼看那张掩在乌发下的脸将要完全转向自己,李琼终于拼命叫出声来。
      “来人啊!”
      白衣女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守夜宫女忙提灯从外间跑入,却见公主正攥着被角窝在床榻上抖如筛糠。瞪大的眼睛满是惊恐,已蓄满泪水。而那张本该俏丽的脸庞,却是煞白如纸,无丝毫血色。
      “有……有鬼啊……”
      李琼有气无力又吐出一句话,眼泪如断线珠子从眼角簌簌滑落。
      这一宿,原本平静的公主府几乎闹得人仰马翻。
      琼华公主说是见了鬼,吓得差点晕过去。芳草和恭顺各自带领侍女和太监们守在屋里屋外,至于院外巡守的侍卫们更是严阵以待,唯恐又有什么东西惊吓到公主。
      好在已是后半夜,没熬多久天就蒙蒙擦亮。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太医赶来后给公主把了脉,说是受惊过度,给开了安神宁息的药方子。但问起原因,府里人却是不敢多言,只隐约透露出似是夜里见到了什么脏东西。
      喝完药后,李琼总算恢复了不少。但一回想起昨夜所见,仍是心有余悸。
      忽然屋外通传江船先生求见。李琼这才想起江船子正客居府上,忙令芳草服侍自己梳洗穿戴后,勉强提起精神接见。
      江船子是道士,或许他能算出些什么。
      李琼没有猜错。江船子确实是来向她告知晨起时偶占的一卦。
      卦象显示,公主府中有妖物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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