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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老婆子手脚并用,扒着地面,像条虫子扭动身体,想逃离棍棒的接触。
      可她的视线被剥夺,而陆璃悠又铁了心要打她,她怎么也逃不走,只能挨着棍子。
      棍棒接触身体的闷声和老婆子的低声哀嚎,在这寂寥无人的黑夜怎么听怎么?人。
      远处树林中,蹲着两个人。
      阿右挑挑眉,露出一个贱笑,“这陆姑娘真有意思,白天还说不用管呢,晚上偷摸跑来打人,真阴啊。”
      阿左抿着唇,一言未发。
      不知过了多久,陆璃悠打累了,见这老婆子只能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想着也差不多了,总不能把人打死了,她又踹了那老婆子一脚,向四周看了一圈,棍子一丢,溜回了房。
      阿右见此正欲回去,回头一看,阿左还站在原处看着那躺在地上的老婆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阿左却没动静,双目灼灼地盯着附近,忽然,他神情更加严肃,低声道:“有人来了。”
      阿右立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在通往茅房的必经之路旁,有间放杂物的屋子,而此时,月光下,屋后渐渐露出一个人的影子,逐渐拉长。
      待她完全出现在月光下,他们才认出,原来是那个新来的老婆子。
      她镇定地向着倒在地上的老婆子走去,腿脚似有些不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只见她走近了那嘴碎的老婆子,扶着膝盖,缓慢地弯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拽着她向茅房走去。
      被拖拽的老婆子再次发着哀嚎,她以为挨完打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
      随着被向后拽,她脸上罩着的破麻袋和木桶随着摩擦留在了原地,在她恢复视线的那一刻,她急切地向着拖她的人看去,这一看,她满脸震惊,臭骂道:“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臭婆娘,我还当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是个心黑的……”
      那人没理她,单手推开了厕门,拽着她的腿就往里拖。
      老婆子见此,可怕的预感冒了出来,她慌了,开始拼命地挣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喊人了!”
      若喊人有用,那之前早就有人来了,她自是知道这一点,但却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希望,扯着她早已喊哑的嗓子叫着救命,同时奋力挣扎着,用另一只脚踹着那人的手腕。
      尽管挨了顿打,身上又疼又无力,但是在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她还是爆发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量,踹得那人一个趔趄。
      而不知为何,那新来的老婆子看起来连走路弯腰都费劲,但那只手攥着她的脚腕,无论她怎么踹都没有松开。
      见她挣扎,当即用身体堵着门,另一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另一条腿,将她一点一点拽进了茅厕。
      啪,门关上了,隔绝了阿左阿右两人的视线。
      不久,老婆子的求救之声渐渐消失。
      又过了阵,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新来的老婆子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拿起倚在墙边的扫帚,将地上挣扎拖拽的痕迹全部扫净,木桶破麻袋都放回原位,收拾好了一切,又拖着她的瘸腿,一瘸一拐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待她走远,阿左阿右对视一眼,阿右身材偷摸溜进茅房,看了一眼,又偷摸溜了回来。
      他神色严肃,对阿左道:“死了。”

第82章 真阴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