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似乎都是会加倍的。”
“加倍？”陈歌有些抓不到她的点，“什么加倍，斗地主吗？”
“比如，情感累积的速度就会加倍，”乔安没理会陈歌的玩笑，硬生生地把话题拉回来，“你看小洁和小舞，小舞和我们，其实认真说起来，我们都没认识多久，可是，却感觉，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同样，忘记的速度也会加倍，”乔安有些感慨，“佟晨明明才去世，我却总感觉他似乎走了很多年。刚才，如果……小舞死了的话，我又会她悲伤多久呢？”
“你……”陈歌侧头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突然感慨这个？”
乔安也很认真地回望他，“因为我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悲伤。我……很少见到你这么悲伤的样子。”
陈歌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乔安说这些话的目的。
他静静地看着乔安，很久才微笑了一下。
乔安心中有些慌乱，在陈歌开口前，她又抢先说，“我，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论什么原因，我都能接受。”
陈歌索性站定了脚步，把乔安缓缓地拉转身，让她和自己相对而立。
“很高兴你可以这么坦承，”陈歌双手捧着乔安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抚着她的眼角，“可能，就是你说的情感加倍吧，我对这里的很多人，都有一种……战友之情。不过，今天还是不一样……”
“陈歌，小心！”……
陈歌脑海中又闪现出小舞在水中满脸惶急的画面，心里微微一扯，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脑袋，似乎要把这个画面甩出脑海。
“你还记得你上次问过的问题吗？”陈歌低声叹了口气说，“我为什么说我当警察做的文职，为什么后来没有做警察了，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乔安微微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陈歌的胳膊。“你，你不想说的话，其实不用……”
陈歌笑着摇摇头，“刚刚我才夸你真诚。其实没关系，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面对这些痛苦了。或者，相比现在来说，曾经的痛苦，已经算不上有多痛苦了。”
“嗯嗯。”乔安点了点头，目光热切地看着陈歌。
毕竟，爱一个人，总是会对他的一切都想了解，无论过去的，还是未来的。无论幸福的，还是痛苦的。
“我确实不是文职。警校毕业后，我被选拔进了特勤训练组，受训一年之后，分配在重案特勤组。”
“第三年的时候，C市爆发了新型毒品案，我们特勤组负责追踪。犯罪分子发现了我们的先行追捕队，迅速逃窜。我们两天两夜，跨省追踪，一直追到靠近边境。”
“我们只想着全速追捕，在那个团伙跨境之前把他们拦截住，也沟通了边省警方配合，但是我们没想到，那帮亡命之徒，为了彻底摆脱追捕，他们竟然在跨省界时，打了我们的伏击。……他们的火力，甚至比我们追捕队的还要强很多。”
讲到这里，陈歌微微摇了摇头。虽然已经时隔多年，回忆这段经历，也依然不见得能轻松多少。
原来如此。乔安伸手抱住了陈歌的腰，“所以，你身上的枪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陈歌小腹靠腰的位置，有两个伤疤，以前乔安没在意，后来才想起在电视里看到过，那是枪伤才会形成的痕迹。
第187章 现在与过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