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想起另外一件事,眉目认真的说道:“昨日廷尉台的人审理柳云起,他死不认罪,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濮阳隐的死就是一个巧合。”
“有人信他么?”容玉楼问道。
“没有。”
“这就对了。谁会信一个纨跨说的话,而且当时人证那么多,他再如何也没人信他。”柳云起以前也欺负了不少人,这次也让他尝一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酒香觉得这柳云起的骨头倒是挺硬,据说当时打了二十个板子,依旧咬牙说自己是冤枉的,绝不认罪。
他的状师在一旁替他求情,但是根本就没用。
审理案子的官员也是秉着能屈打成招的观念,见他不认又是二十板子,结果柳云起屁股开了花,裤子上全是血,晕倒在地上。
案子的一审就这样告一段落,在公堂之上被打晕的犯人数不胜数,所以柳云起被打晕也没人说不公。
而且公堂之下的平头百姓都希望他能多挨几个板子,他往常欺凌弱小、目中无人,仗着自己有个宗正的爹便为所欲为。
濮阳侯见他不认罪,早就做好准备,倒时他父亲被查,他柳云起又能撑到何时?
文远在濮阳侯身侧道:“侯爷放心,这桩案子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比钟少卿的奸污案容易太多。”
“只要你能帮本侯赢这个官司,报酬少不了你的。”濮阳侯蜡黄的脸上略显苍白,眼神真挚,语气十分认真。
濮阳隐虽是庶出但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这一生子嗣少,就一个嫡女和一个庶子。
谁知这个庶子还早早的去了,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的心,如何不疼?
“这桩案子人证物证俱在,没什么可疑之处,两日之后一定会结案。只是柳宗正的罪证,就得靠侯爷您亲自递到圣上面前去。”这罪状一上去,皇帝自然会派人彻查,这柳家就算是完了。
“柳云起即便杀人偿命也难解本侯心头之恨,隐儿才刚刚指了婚事,竟然就被这柳云起害了性命,他真是死一万遍都不足惜。”濮阳侯脸上带着怒意,眼眶渐渐的赤红起来。
“还请侯爷节哀。”文远眉间淡然,不管死的是谁,反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云起经常欺凌平头百姓,手段狠辣残忍,而这濮阳隐尤其好色,看中的女子会想方设法的得到,这城中百姓家的女子被他玷污的也不在少数。
两个都是恶贯满盈之人,死了都好,这镐京城也算少了祸害。
“案子一结本侯会把报酬给你,你文先生的本事是这镐京城有目共睹的,可别让本侯失望。”
“自然不会。”文远脸上带着淡笑,眉目里带着冷色。
他看着濮阳侯上了马车,见马车渐渐消失在街道处,脸上全是冷意,眸底带上暗色的光。
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隐忍着心间强烈的恨意。
他转身大步离开,深灰色的身影没入人群里。
容玉楼问道:“现在文远的身价应该很高吧?普通人应该请不起。”
“郡主猜得对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杀人案牵扯出的恨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