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军中事务,管不了五万军人,于是给了东宫,做为太子的依傍。”
容玉楼脸上更是意外,“竟然皇祖母也插手。莫不成皇帝在提防文远是被人利用?”
“倒也有可能。”
容玉楼眉目沉思,“南楚皇帝怕是没有此番智谋心计,查一查参奏濮阳绝的官员。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我背后做手脚。”
她白白丢了五万兵权,此事绝不能就这么了了。
“奴婢这就去。”酒香转身离开。
容玉楼看着地上的竹简,竟有人略施手段就将她打回原点,若是不知此人是谁,她真是寝食难安。
她闭上眸子压制心中的怒气,好半晌才睁开,睁开眸子之后,眸中的盛怒之气已经完全消失。
敛去纷乱的心神,她一直行动甚是低调,极难有人察觉,文远的身份亲告御状,也没有丝毫疑点,况且濮阳侯罪行昭著,皇帝亲审也不为不妥。
能在她背后捅刀子的人,定是十分了解她的行动之人,而且猜准了她要兵权的心思。
龙越.....
龙越?
最知道她心绪和行动的人,只有龙越。
如果是他,提防之心倒是厉害。怪不得昨日他会问她,是否要叛国这种话?
的确,她手中握有兵权,怎会让人不疑。看来这老奸巨猾的狐狸,盘算的心思真是缜密精准。
但如果不是他,是旁人在监视她,那可不妙。如今只有探一探龙越的说辞,若真是他,她一定会记着这背后捅刀子的大仇。
容玉楼去了诸葛清的院子,说是她担心龙越的身体要见他。诸葛清和侍卫将她拦在门外,说龙越正睡得沉,谁也不能打扰。
“王爷的春末寒气之症这般厉害?那玉楼更应该进去照顾,妻子侍奉丈夫,是理所应当。玉楼承蒙王爷宠信,如今王爷病重,更是应该担起自己正妻的责任,进去侍奉。”
“你别把恩宠感恩放在嘴边,你的心里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诸葛清一清二楚,如今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进去。”
容玉楼脸色微冷,“王爷是否不是寒气之症?他久经沙场,寒气?这样的病症说服不了我。”
诸葛清偏头,“我只能告诉你,他沉疴多年,若非心比志坚,你嫁入之日便是殉葬之时。”
“沉疴多年?他...他的身体明明很好。”容玉楼心里蓦然的收紧,好像有人攥住她的心脏,用尽全身气力握紧,非让她不能喘息。
她一时忘记了呼吸,想要呼吸之时,却发现心口难以跳动,难受得紧。心田处,好似有一根根绵针,不断的刺入,将她的心脏刺的千疮百孔才肯罢休。
眉头微微蹙起,这是心疼,还是心悸?
她不想去计较,龙越如此也甚好,省去她耗费气力去对付他。
南楚没了龙越,这里的天下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转身离开,有些失魂,没走几步房门打开,是龙越一身素白色长袍精神抖擞的模样。
她转身去看,和龙越双眸相对,见他黑曜石般的眸中依旧如琉璃,无暇鬼斧般的俊脸依旧如斯,不曾有半点惨白。
第一百四十九章背后一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