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韵带上冷冽,清俊的眉目深深的蹙起。
容玉楼嘴角带笑,“阁主这是生气了?”
“容玉楼,你还要依靠我得到消息,最好掂量一下自己。”
“我没什么本事,那我们解除合作关系好了?”她脸上月明风清满不在乎,她在赌,臣子令对月无双的主子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而月无双寻找这么多年依旧无果,只能依靠她。
未交心的朋友,就是相互利用而心中毫无亏欠。至于交心的朋友,利用之后就得有所补偿。
“容玉楼你别得寸进尺。你走到这一步,我帮你不少。”
她走近他,“哪一步?半年来我什么也没得到。倒是阁主,暗处布局,培养细作线人,这半年时光匆匆,阁主倒是占了不少便宜。”
月无双背着双手,“你进宫到底有何目的?”
他从来不相信,容玉楼会单纯的只是照顾太皇太后。
她眸色一沉,“你最好别打仁寿宫的主意,否则我能杀一个碧秋,就能杀第二个。”
“看来你对龙越还真是动了真情,还替他照顾祖母。不过可惜,他是无情无义之人,小心你肝肠寸断,沦落到被休的地步。”
“这是我的事。”
“龙敬已死。你猜,下一个会是谁?”月无双嘴角噙着冷笑。
容玉楼脸色一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要是敢动他们,我让你死无全尸。”
月无双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替人做事身不由己,你也说了我是走狗。既然是走狗,就该做些禽兽不如的事。”
“若你还想要臣子令,就最好给我住手。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容玉楼眸底寒成一片。
月无双轻笑出声,“我就知道依郡主的聪慧怎么会猜算不出臣子令在哪儿。”
她脸色阴沉,眉目寒冽成霜,“滚。”
他嘴角带着邪笑,如清风的身子隐退于纱帐之中,最后宛若一缕魂魄般悄然消失不见。
月色中空,夜色寂静。一夜过去,霞光缓来。
容玉楼一身紫色薄衫陪着太皇太后在花园散步。凉风舒爽,携带着阵阵花香,郁香馥雅,沁人心脾。
老人家没走几步便有些累,坐在花园的凉亭里歇息。
容玉楼给她倒了一杯花茶,“皇祖母喝这个,清热。”
太皇太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将花茶放下,拂开了容玉楼宽大的轻纱袖子。深红色的守宫砂甚是醒目的摆在眼前。
容玉楼低下头,“皇祖母,对不起。”
太皇太后脸上依旧慈祥,“女孩儿和女人差别很大。我活了八十载,什么没见过。二十岁那年,大端皇帝残虐,先帝带头起兵。我身为上帅府的嫡女,自当领兵出战,这仗一打就是十年。三十二岁那年我才与先帝成婚,七年后生下傲儿。五十岁那年,我失了丈夫,皇帝年幼,只有十一岁,我垂帘听政,稳住朝纲。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你和越儿是如何的,我心里知道。”
“皇祖母....”
“越儿从小孤苦无依,十五岁就上了战场。他从小身子不好总是生病,我可是日日夜夜守着他,才把他养活的。你或许不了解越儿,也不太懂他,但是我懂。越儿心里想什么我都
第二百零四章进宫的目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