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侧院里浓烈的药香四散,将院中的蔷薇花香掩盖。
清和的风吹来,拂过花瓣,缤纷落了满地。
烈青玉一身素白衣衫坐在院子里看医书,她依旧轻纱遮面,未曾将真容露出。从她拜师那日起她便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她这一生不会再嫁人,将真容藏于轻纱之下也好。
身侧的药炉正开,她依照诸葛清的吩咐又添了几味药进去,继续熬。
房门被人推开,诸葛清伸懒腰从屋内出来。
他见烈青玉勤奋的背书,性子又静得下来,还真的适合做大夫。
随意的坐在案几前,拿着茶杯喝了一口,“别那么刻苦,该玩儿就得玩。”
“徒儿若是不努力,怕丢了师父的面子。”
诸葛清流光潋滟的面庞含笑,“我不要面子的。我学医术的时候,每天玩儿,不知道被我师父打了多少回。”
“师父你从小学医,徒儿现在才开始学。”起步就晚了十几年,当然要认真学才行。
诸葛清撑着太阳穴看她,“总是蒙着面,你脸上是长了褶子还是豆,师父给你看看。”
“都不是,徒儿只是想将自己最美的时候留给龙敬。现在他死了,就遮起来吧。”
诸葛清失望,“我身边好不容易有个娇滴滴的美人,你遮起来算个什么。”
“师父,你是师父,能不能正经一点。”
诸葛清靠在椅背上,“正经那是不可能的。不让我流连花丛那简直太难。”
烈青玉垂眸,轻轻的叹口气。她和诸葛清虽没相处多久,但已经习惯他臭美风流的性子。
她继续看医书,拿着银针准备扎针。
诸葛清想也没想站起身就准备开跑。
“师父别走,让徒儿试一试。”
“师父今日要去喝花酒,明日再说。”
他步子极快,一溜烟出了院子。
刚刚学扎针的都是魔鬼,以前他刚学的时候,扎死了上百只耗子,后来扎废了闲散居的一个暗卫。他师父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人治好。
他是过来人,所以还是开溜比较好。
烈青玉拿着银针眉目含笑,她就知道这招最能治风流成性的师父。
诸葛清一身大红的衣衫走在长廊里,他面庞白皙,血红的长衫一衬,更加妩媚迷人。
眉目间总是带着一抹慵懒,绝艳的脸庞上宛若琉璃,好似月色下湖面上映衬的夜色。
血红的长袍掀起,风姿卓绝的走在廊里,空气中弥散开的全是淡淡的药香。这香味不苦,带着杜若的余香,甚是好闻。
来到龙越的书房,推门进去。见龙越一身白衫坐在窗边,修长细白的手里握着一支玉箫。
他在他身侧坐下,“最近你倒是挺闲。”
“玉箫是父皇最喜爱之物,端午节就将这支玉箫送给他如何?”
“你和太皇太后一样舍得,这支玉箫可是以前丽王手里的东西。驱邪避害,还能延寿。这萧用药浸泡过的,安神宁心。”
龙越薄唇微勾,“端午赛龙舟,胜者,可以让父皇应允一个心愿。”
“你想要什么?”诸葛清好奇。
“胜的不一定就是本王的龙舟。”
“年年都是你,今年怎么可能就不是你。”
诸葛清觉得龙越在说笑话。
第二百一十二章有点无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