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害了你?”
容玉楼神色一顿,“儿媳不敢。”
连忙将糕点塞进嘴里,吃了一口。
越贵妃放了心,握紧的手渐渐松缓。
临近午时,容玉楼出了宫门。
马车上。小黎靠着车壁,脸上替容玉楼委屈,“越贵妃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给郡主施压。郡主和王爷还未曾圆房,哪里来的孩子?她就知道保全她的富贵,要不是她靠着王爷,贵妃的位置哪有她的份儿!”
“祸从口出,闭着你张嘴。”
小黎见容玉楼沉了脸色,立马闭了嘴。
容玉楼掀开车帘叮嘱车夫让快些回府。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由摇晃变得颠簸,快些回了王府。
容玉楼提着裙子下了马车,进王府时并未回梅园,而是去了诸葛清的侧院。
小黎一路不解,只是跟在容玉楼身边。
走至侧院时,见诸葛清一身大红色衣袍正坐在院中教阡陌写字,两人待在一处,到极为般配。
阡陌听见脚步声,连忙抬头来看,见是容玉楼站在院中,连忙推开一旁的诸葛清,利索的起身,脸上带着讪笑。
诸葛清眉头微蹙,身子倒在一旁,微眯着眸子。
容玉楼走近,“为我诊脉。”
“你好好的诊什么脉?”
容玉楼直接进屋,“你一个人进屋,其他人都待在外面。”
诸葛清起身,俊脸狐疑,容玉楼又发什么疯?
跟着她进去,两人坐在屋内的小桌前,一个不明所以,一个眉心拧起。
容玉楼伸手,让他诊脉。
诸葛清摸着下巴猜测,“你不会有了吧?”
“没有。”
诸葛清咂咂嘴,伸手给她诊着脉象。
绝艳的脸色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沉,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收回了手。
容玉楼垂下眼帘,声音镇定,“是否中了毒?”
“是。还是和太子妃一样的毒。只是她的为慢性,你的为急性。此毒一下去,若长时间未解,终生不能怀胎。不过,你怎知你中了毒?”
容玉楼拿着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今早越贵妃传我进宫,请我吃了点心。我心中有所怀疑,所以前来找你。此事你切勿外传。我身上的毒和太子妃的一模一样,由此可推断出,给宗室家眷下毒的是越贵妃。越贵妃有罪没什么,但她毕竟是龙越的母妃,若详查势必会牵涉龙越。所以,勿要多嘴。”
诸葛清嘴角带笑,“龙越一身清廉,从不趟浑水,即便查下来,未必会牵连到他。”
“说你蠢你还真的有些蠢。朝中多少人眼红龙越的位置,巴不得他出一点差错。越贵妃谋害宗室,此罪罪无可恕,当赐剐刑。多少人等着龙越倒台,顶替他的位置。”
诸葛清身子微僵,“别瞧不起人,就你聪明!”
“这件事你知我知,龙越也不能说。”
“龙越为何不能知晓?”
“依照龙越的性子定会追查,事情一闹大,皇上可能不会在重用龙越。越贵妃毕竟是龙越名义上的母妃,皇上焉能不起疑?”
诸葛清身子靠在一旁,“你不是巴不得龙越倒台么?现在又费尽心思的嘱咐我来保全他的位置。”
容玉楼嘴角一勾,并未说话。这其中的大道理,诸葛清是不会懂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容玉楼中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