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楼打扮简单的出现在龙井坊中。
一身素白的衣衫,将她的身段略微的衬托着,清秀的脸蛋儿衬得白皙清丽了些。
身前的热茶正冒着腾腾的热气,氤氲一片。
坐在窗口,眸光看向了窗外。
不久,濮阳远一身暗灰色的锦缎着身,脚步略急的向着龙井坊而来。
容玉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见着濮阳远进来,嘴角带着浅笑。
他走至她身前行礼,然后才坐下。
“边关两年,濮阳侯对领兵之能可有感悟?”
“身先士卒,为将为帅,该冲在前面绝不含糊。”
容玉楼眸中带上一抹深沉,“话是在理的,看来边关确实能给人不少锻炼和建树。”
她从袖中拿出柳沁给他的兵符,“这本是太子手中的属于你的兵权,太子妃临走前交到了我的手上,在南皇眼中我始终只是龙越的妻子,北魏的长安王郡主,所以我拿着兵符相当于催命符,是块烫手山芋。”
“那主子的意思是......”
“如今南皇恐怕也正在找这兵符,你上朝堂呈给他,并扬言说这是太子临终前派人交给你的。这兵符在先祖建国时就是交给濮阳侯的,南皇心思孝顺,绝不会违背他父亲的意愿,所以这兵符他定会当着众朝臣的面交给你。”
濮阳远脸色略沉,眼帘微垂思考起来,“可万一......”
“绝对不会。第一,要你去边关是龙越的意思,很显然龙越是在栽培你,南皇最听的最信的就是龙越的话。第二,你本身就是侯府嫡子,是该承袭你父亲的爵位并且继承这五万兵权。这两条理由已经完全具备你得到这兵符,所以根本就没有万一。”
濮阳远抬眸看了容玉楼一眼,有些不明,“闽越王为何要栽培我?他明明知道我是主子的人。主子难道就没有怀疑过?”
容玉楼将热茶送到嘴边,浅浅的抿了一口,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暂时没有想通而已。
龙越当年说过是为了帮她,觉得她有自己的势力也好。只是这怎么说得过去.....
她是北魏人,而且来南楚的目的并不单纯。
龙越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
将茶杯放在桌上,“龙越大概有他自己的想法。或许并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他才栽培你,而是单单的因为你这个人。”
濮阳远眼眸含笑,“主人认为有几层是因为我这个人呢?”
他回来也有好些时日,去茶馆里吃茶听着说书的都是说昔日冰冷如霜的闽越王是如何宠北魏的安容公主的。
容玉楼脸蛋儿微红,“咱们不纠结这个事儿。你都已经从边关回来,想知道原因也没必要。你明日上朝就将兵符呈给南皇。搁在我这儿还有些寝食难安。”
南皇对她一直是有疑心的,她不能在明面上争权夺利,只能在暗地里相斗。
濮阳远将兵符收好,“主子放心,明日一定办妥。”
“可能,一个月后,我们就要离开南楚,若有私事尽快办好。”
濮阳远眉心拧起,“这么快?”
“快四年了,快吗
第四百八十章把兵符交给濮阳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