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玉楼端坐在龙椅上,心里道:她不要脸。
赫然站起身,想要离开,却把朝臣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发火,纷纷跪在地上。
容玉楼看着下方跪着的朝臣,拂袖,“退朝。”
站在龙椅旁的太监高呼,“退朝,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玉楼走至御花园的大道上,心中有些怒意,竟然敢逼她封赐严墨。她说了打死都不封。
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大臣为严墨说话。看来严墨还挺得他们赏识。
气冲冲的走在路上,却见前方容玉棋一身暗红色蟒袍走来。
面色红润,唇角带笑,仍旧一副天塌下来了都无关紧要的样子。
容玉楼连忙走过去,眸子明亮了些,“二哥,你怎么进宫来了?”
容玉棋左手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还能怎么,当然是因为你的私事。”
容玉楼不明,“我的私事?”
“严墨的事。”
容玉楼贝齿咬着红润饱满的下唇,放开,撅嘴,“怎么二哥你也知道这件事。”
容玉棋叹口气,将人拽至亭子里坐下,“我的好妹妹,满长安都传遍了。”
容玉楼脸上震惊,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传得如此之快。这下该如何息事宁人?
会不会传到南楚去?
长安离南楚很远,应该不至于。
“你打算真的赖着脸皮?可人家严墨还尚未婚配,你让人家以后还怎么成婚?”容玉棋温和着声音质问。
“二哥,怎么连你也相信我和严墨.....那啥了?我没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连他衣服都没脱。”
容玉棋摇头,眸中带着失望,“妹妹,你怎么做了皇帝之后就变成这样?人要脸树要皮,他都睡在你龙榻上了你还狡辩。你那晚同他喝了桂酒,那就又香又烈。你可别是喝昏了头,忘了就不认了!”
容玉楼趴在桌上,“二哥,我酒量很好。三壶桂酒还醉倒不了我。我和严墨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容玉棋看向她真挚的眼眸的脸颊,眉心拧起,“你们真没有.....”
“真的没有。我们只是一起喝了酒而已。”
“可严墨.....我知道了。他有意你无意。可如今都传成这样,你可别忘了他是大贤大儒的得意门生,最讲究名声、礼数、声誉。你要是真这么下去,可就是毁了他。长安城中多少人尊他为一声先生、老师,他与你传出这些事,你又不给圣旨,他日后还有何颜面待在长安?”
“可是我......”要她是个男子,严墨是个女子,她随随便就封了,日后待她好便是了。
可她是女子,她有丈夫和孩子。
她又不能给严墨爱情,赐封他也是害了他。
心中叹口气,可这样下去,不赐封也是害了他。
她从没想过,严墨愿意用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下赌注。难怪昨日见了她,她拒绝他也能如此爽快的答应。
他就料定了,她为了他的名声和一辈子的仕途,还....还是会考虑赐封的。
“你忍心看着严墨被长安城所有人非议笑话么?”
容玉楼深吸一口气,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我封,亲自写圣旨赐封他。让他风风光光的进后宫。”
“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他的。”
“这和在乎无关,只是不想欠他。他毕竟幸苦又认真的教授生儿念书。”
第六百五十六章决定赐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