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胖子,你莫不是疯了吧?佩服她,一个耍阴谋诡计的卑鄙小人有什么好佩服的?与其佩服她,还不如佩服我呢。”柳鸯扒开挡在她前面的人,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看着慕芸芸啧啧两声,“我倒是小看了你啊,姓慕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休要污蔑我!”慕芸芸看见来人就眉眼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污蔑你?你有什么好值得我污蔑的?”柳鸯斜睨她一眼,“我说你啊,演戏演的还挺不错的,把这群人都当傻子给戏弄了。”
赫连朗皱了皱眉头,“柳小姐你这是何意?”
“我以为太子不是个聪明的,没想到齐王殿下你也蠢啊!”柳鸯笑着嘲讽,指指自己再指指慕芸芸,一字一顿,“我,亲眼看到,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你胡说!一定是你看错了!”慕芸芸立马出口否认。
她几乎不能无视旁人看来的目光,打量猜疑,鄙视厌恶,这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气啊,明明她已经占了上风,已经给金珠安好了罪名,可是却被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女人给打乱了。
“我胡说?哈哈哈,慕小姐,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聪明人?还是说你觉得我是瞎子?”柳鸯眼睛里布满了危险,“我柳鸯从小习武,百里之外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慕小姐可以坐我那个儿瞧瞧,我相信那一定是最佳看戏的位置!”
“真的假的?莫不是真如金珠说的,慕芸芸在陷害她?”
“柳小姐的确是习武之人,看得也比我们远,更何况她一向直言直语,连太子殿下跟齐王殿下都不怕,可见她是不会说谎的!”
“我看啊,就是这个慕芸芸在说谎,你们还记得刘大人家的媚姨娘吗?当初不也是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结果呢,居然谋害了刘大人的夫人和好几个姨娘呢。”
“对对对,这个我记得。当时我娘还说,越是柔弱的女人越狠毒!你看慕芸芸身上穿的戴的,金珠都比不上!”
“……”
于是在柳鸯的一番话下,原本开始偏向慕芸芸的秤砣又倾向金珠,更有甚者开始同情起金珠来。
赫连朗看向慕芸芸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
慕芸芸又气又恼却不能发作,最后只得讪讪一笑,不得不退步,“估计是碧波这丫头看错了吧。”
柳鸯歪着脑袋看着她,“咦,不是我看错了?”
慕芸芸对着她强扯一抹笑,也不接柳鸯的话,然后把头望向金珠,“表妹,我就知道不是你。”
“碧波,你也真是的,还不赶紧给表妹道歉,表妹善良大方,一定不会与你这小丫鬟计较的。”慕芸芸看向碧波带了几许指责。
碧波心领神会,赶紧朝金珠跪下来道歉,“金小姐,对不起,是我眼花,冤枉了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念在我对小姐忠心耿耿的份上原谅我吧。”
“表妹,还请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责怪碧波,表姐求求你了。”慕芸芸也跪了下去。
碧波顿时感动的泪花闪闪,“小姐……”
“碧波……”
金珠笑而不语,任碧波跟慕芸芸在那里演双簧戏。
这对主仆倒是有意思。
道个歉也这么‘诚恳。
金珠不说话,碧波跟慕芸芸悄悄对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柔弱不堪的模样来。
赫连朗看看熟视无睹的金珠,在瞧瞧陪着碧波跪在地方的慕芸芸,忍不住出头解围,“金小姐,我想这一定是个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就此揭过吧。”
“好了,下面该是诗词大赛了,大家都去准备吧,这次的冠军可是有丰厚的奖品。”
齐王话一出,众人给面子的纷纷散去。
金珠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柳鸯拉着她直接扬长而去,边走边道,“胖子,她们有什么好看的,走,我带你看风景去,免得让那些装模作样的贱人坏了心情!”
不用说,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慕芸芸在碧波搀扶下起身,对此只能咬着牙委曲求全。
赫连朗可惹不起柳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准备离开,慕芸芸连忙上前一步叫住他,“齐王殿下!”
“有事吗?”
“多谢齐王殿下为芸芸解围,你的大恩大德,芸芸……”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赫连朗皓首表示礼貌,然后风度翩翩的离开。
慕芸芸看着他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柳鸯拉着金珠没有去参加那什么诗词大赛,反而找了个安静的小亭子玩,她们俩一个只知道舞刀弄枪,一个不属于这个朝代连字都不认识,去参加诗词大赛简直是给别人当调味剂。
所以有自知之明的两个人在小亭子里面,拿着石头对着小池塘打水漂。
“胖子,你怎么扔那么近?是不是你人长得胖,所以打水
二十一,倒霉的柳大小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