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她好不容易把这朵白莲花踢出去,怎么会再把她接回来?赫连朗打什么算盘她不管,可是想让她乖乖听话,那是不可能滴!
“齐王殿下,你吃药了吗?”金珠张着一双黑漆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什么?”
“这妄想症是种病,得治!齐王殿下,药别停啊!”
赫连朗看着面前嬉皮笑脸,一番话说得苦口婆心的金珠,额头隐约有青筋暴起,极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金珠,你这是在诅咒本王?”
“哪里哪里!本小姐是关心王爷。”
“哪有你这样关心人的?表妹,你怎么能跟殿下这样说话?呜呜呜,都是我不好,不该冲动离开金府,没能好好教导你,让你变得不分尊卑张扬跋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慕芸芸痛心疾首自责万分,这番言语让本来就厌恶金珠的赫连朗更加对她更是憎恨。
金珠勾了勾嘴角,慕芸芸这番话说的可真是漂亮,把自己被赶出去的原因说的让人可怜同情,甚至还在金珠头上安上了不分尊卑张扬跋扈的坏名声。
“表姐说的极是,多谢表姐在金府三年的教导,让我有了如今的成就。”你不是要做小仙女,看我送你上天去,只是别飞的太高,不小心摔死了啊。
慕芸芸顿时有种吃了翔的无语。
“本王真羡慕金小姐,能有这样知书达礼温柔善良的表姐。”赫连朗夸赞着慕芸芸。
切,你喜欢啊,那送你了,金珠腹诽。
慕芸芸忍不住窃喜,笑容浮现出脸上,却拿着大家闺秀的优雅端庄,“殿下过誉了。”
赫连朗把目光转向金珠,圆回刚刚的话,“金小姐,你看慕小姐如此温柔知事,你看不如再把她接回去吧。”
慕芸芸立马顺着竹竿爬,“表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使小性子,惹你跟姨夫伤心失望,你放心,这次回去我一定乖巧听话。”
“表妹,我们都是一家人,血浓于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跟妹妹,会好好的与你照顾姨夫,绝对不会在让惹他生气难过了。”
慕寒山说完,赫连朗竟不顾金珠的意愿拍案决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回去定要将金老爷当成亲生父亲来孝顺爱戴,不然别说金小姐,本王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言语一片敲打,却全是敷衍。
“多谢齐王殿下,多谢表妹大人大量不计前嫌。”
“呵呵。”金珠只觉得好笑。
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真当她金府是想进就进的?
“赫连朗……”
“哟,这儿好热闹。”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插进来,打断金珠的话,回头只见一个白衣人影缓缓走来,一步一行间优雅洒脱,“远远看见就觉得甚是眼熟,还以为看错了呢,没想到真是你,好久不见啊猪。”
猪?这什么破称号!
金珠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厮一身白看起来倒挺人模人样的,虽然看似极为简单,却把赫连朗那身白甩了不知道多少条街。
她余光瞄了瞄赫连朗,果不其然,他的脸黑了黑,跟那身衣服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珠的心情骤然变好,“小梵梵,真巧。”
“是挺巧的,你也来逛御蝶轩啊,有没有喜欢的,我给你买下来。”
“哪用得着你出银子,难不成你忘了,我可是金大小姐,我老爹是西宁第一首富,全世界最有钱的人!”
“那也不见你穿金戴银,要是你不说,我都忘了你那个首富老爹了。”
“穿金戴银多俗气啊!本小姐那是内在美,懂?”
“内在美?恩,看起来好像是。”
金珠跟夜非梵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甚是欢喜,而一旁的赫连朗脸色黑了又黑,他身旁的慕芸芸则是白了又白,两人都被无视的透底,更难受的还数慕芸芸,穿金戴银俗气,怎么听怎么感觉在说她啊。
“咳咳。”赫连朗忍不住咳咳一声,以表示他的存在。
金珠无视之,继续跟夜非梵闲聊,“算你有眼光。”
“还好还好,比某些人略强,至少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赫连朗:怎么感觉他说的某人是自己。
慕芸芸:她是鱼目!
神助攻啊!
“对对对,小梵梵这话说的不错,某些人啊就是眼拙,明明是朵装模作样的小白莲,偏偏把她当宝贝,哪像你啊,一眼就辨出好坏,不愧是西宁第一美男,实至名归!”金珠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夸奖,借机把那两人说的一无是处,踩在泥巴坑里。
“咳咳。”赫连朗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齐王殿下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金珠转头,略带关切的问,当然这得忽略掉她眼里的笑意,赫连朗正想点头借梯而下,哪知道金珠话语一转,大声叫囔,“都说了药不能停啊!药不能停!”
五十六,请求赐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