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朗被他的话给说得脸色通红,又急又气,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金老爷,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实在是抱歉,让我的私人恩怨影响到了金府的颜面。”
金有财自然也猜到了是有人故意在整他,说实话看到赫连朗这幅狼狈出丑的样子,他甚是开心,转念想着这门婚事的由来,他又怒上心头,也没给赫连朗个好脸色。
“有没有人故意害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齐王殿下今日的态度,既然聘礼送到了,齐王殿下请吧!”
说着,竟然是开始逐客了。
赫连朗心头乱成一团麻,既有被他不给面子的愤怒,又有被人算计的气愤,还有一丝丝想发泄却不得不抑制住的憋屈。
见金有财从新坐回去不理会他,赫连朗骨子里的怒气也冒了出来,直接扭头就走。
哼,今日之耻,他赫连朗记住了!
不过转而想到三日后的婚事,赫连朗生怕打了水漂,又转头回去,隐藏着怒火强颜欢笑的问道,“那三日后……”
“婚事照旧。”金有财头也不抬的答道,嘴角扯着一抹冷笑,皇上赐婚,他金府能有权力反悔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赫连朗之前心里想要去查是谁陷害他的那点念头也都消失了,脚下步步生风,脸上洋洋得意,他不知道在他欢喜雀跃的离开金府之后,从一旁转角处走出来一个灰衣服小厮,对着他的背影报以万分同情。
是的,被他公子心里脑里想着都是如何算计他的人,从来没有好过。
石柱收回目光,转身回了万花楼。
刚进院子就听见一阵琴声,就像是爆米花一样,乒乒乓乓,毫无一点动听悦耳可言,说是杀人般的噪音也不为过。
唉,看样子公子心情很不好啊!
也难怪,要是心情好了,还能想着让他三更半夜去挖坑让赫连朗跳嘛。
“公子……”
“回来了!”夜非梵声音淡淡的,仿佛对他去做某些坏事毫不在乎一样,只是他骤然停下的魔音,以及仔细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了期待时,就会发现其实他还是很在意的。
石竹不敢期待他能有多余的表情,尽职尽责的将刚刚对赫连朗所做的事一一禀报后,瞥了一眼明显有着幸灾乐祸的自家公子,琢磨着要不要把赫连朗喜滋滋从金府出来的事儿告诉他。
“怎么了?还有事?”见石竹吞吞吐吐的样子,夜非梵好心情的抬头问。
算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反正他也已经预料到待会儿公子脸上的阴转多云了。
“赫连朗从金府出来,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生气,反而有些……”欣喜。
夜非梵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去,一双眼睛冰冷透凉的盯着他看,看得石竹一个哆嗦。
“公,公子,石柱还有事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竟是落荒而逃。
夜非梵心情不爽到了极点,该死的,石岩什么时候到!他想出去见金珠啊!
但是他更想的是,把赫连朗猛揍一顿,最好打得他不能人道!
终于,在夜非梵千呼万唤中,石岩到了。
不似石柱的清秀羸弱,石岩皮肤黝黑一口白牙,大头大脑整整一个傻大个儿。
不过别看他个儿头大身体壮,不过他却有着与之极为不符合的绝佳轻功,还有一样别人学不来的绝技——易容。
因为有石岩的易容术,才让夜非梵不在东襄国那么久没有被赫娜皇妃发现。
“石岩,我跟你讲,你待会儿见到公子之后最好什么都别问,不然被公子惩罚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临近院子,石竹拉着他提醒道。
石岩这傻大个儿立马问道,“为什么?”
“反正别问就行了。”石竹不正面回答,将他推进去,“对了,院子被人监视了,你进去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石岩见到夜非梵时,把刚刚石竹的交代忘了个一干二净,“公子,你急召属下来又何事?”
“你易容成本公子的样子迷惑外面监视的人,现在!立刻!马上!”
“敢问公子为何这么着急?”石岩一板一眼打破砂锅问到底。
“自然是有事。”
“什么事?”
夜非梵准备把身上这件白衣换掉,毕竟在晚上太显眼了,听到他这不假思索的疑问,夜非梵忽的抬起头来,就在石岩以为他会解释的时候,夜非梵开口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废话那么多!”
语气淡淡,充满了不可置否。
石岩要是在听不出来他话里的不悦也就白在他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了,闻言立刻狗腿的拱拱手,“公子你是主子,有事请尽管吩咐,属下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夜非梵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心情颇好,
六十六,我带你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