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妃,贺侧妃,慕侧妃,碧夫人身体无碍,只是体虚罢了!”府医低着头说道,声音很是心虚。
“你确定?”金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得他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与她直视。
慕芸芸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再次不顾自己体弱对金珠的话反驳起来,“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府医大人在说谎吗?王妃如此在意碧波,莫不是她谋害我的孩子是受你指使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谁对谁错孰是孰非,你我各自心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慕芸芸,天在做人在看!”碧波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声音虽小,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
“大胆!你谋害王爷子嗣还对我不敬,你莫非以为有王妃替你撑腰我就奈何你不得?”
被碧波讽刺,慕芸芸自然是急不可耐的以势压人,给她定下死罪。
“谋害王爷子嗣的到底是谁,想必你最清楚了!”碧波冷笑,她行的正站得直,何须惧怕她,“慕芸芸,你仗着王爷的宠爱为非作歹,甚至不惜假装……”
“碧波!”慕芸芸的眼睛里充满了威胁。
可是这又如何?碧波是打定主意要将她假怀孕的事说出来,顺便说出她如何嫉妒羡慕将她的孩子打掉的事实,反正她的孩子已经没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还怕什么威胁?
“慕芸芸,你根本就没有……”
“王爷!”碧波指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慕芸芸激动的目光朝门口望去,声音委屈可怜,“王爷,你可算来了,芸芸的孩子没有了,呜呜呜,求求王爷为芸芸做主啊。”
“究竟是谁干的?”赫连朗扶着她,目光冰寒冷冽的扫视四周,最后落在金珠身上。
在他眼里,最有嫌疑,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了。
慕芸芸自然也看见了,她倒是想将金珠也拉进来,不过金珠从未参与,她就是想也拉不进来啊。
“是碧夫人。”
“碧夫人?”赫连朗像是没想起这号人,一脸的疑惑,目光四周看了看,然后落在一身凌乱血迹斑斑,脸被掌得红红的碧波身上。
“就是碧波啊,奴婢之前的贴身丫鬟,最后被王爷封为了碧夫人的那个贱婢!”慕芸芸咬牙切齿的道,很明显又在上眼药,提醒赫连朗碧波是个怎样的人。
“大胆碧波,你居然敢谋害本王的孩子!”赫连朗听了怒不可遏,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把碧波再次打倒在地,本来就柔弱不堪的碧波,这下直接晕了过去,连一句解释喊冤都没来得及说。
慕芸芸见此,嘴角勾了勾。
事到如今,就差盖棺定案了,只要她在添一把火。
“王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慕芸芸泪眼婆娑的好不动人,“王爷,你一定要严惩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不然芸芸就陪我那可怜的孩儿去!芸芸虽然一向善良忍让,可是事到如今,芸芸忍无可忍,也绝对不会继续善良下去,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过害我孩子的人的!”
情绪激动之处,慕芸芸猛喘气,差点晕过去,赫连朗赶紧拍着她安慰,“依你,都依你。”
“来人啊!碧波善妒,谋害本王子嗣证据确凿,将她给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发买了。”
以碧波如今的身体,重打五十大板,肯定死定了,这下子,她再也说不出来那些事了。
慕芸芸感激涕零,“芸芸谢谢王爷,替我们的孩子谢谢王爷。”
贺双看得心情失落,转身就要走。
“这是本王应该做的,都怪我不好,当时不在你身边,如果我在,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没了。”
你没在才好呢,你若是在,这戏该怎么唱下去?慕芸芸不经意瞥见贺双欲要离开的背影,眼睛一转,在赫连朗怀里痛哭,“不关王爷的事,都怪芸芸自己不小心,如果芸芸多多防备她人,就不会这样了,如果贺姐姐她们早点来,我们的孩子兴许就不会有事了。”
“双儿?”赫连朗叫住贺双,对上她回头冷清的目光,眼睛里闪着纠结,看了看咬着牙委屈不敢言的慕芸芸,再看了看孤傲冷漠的贺双,念及慕芸芸痛失爱子,心里的天枰不由得倾倒了,“双儿,我把管家权交给你,是相信你,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贺双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失望?从头到脚他都没看她一眼,听信慕芸芸的一面之词判了碧波死罪,又因为她一句话而指责她,若说失望,最应该失望的人是她才对!
“你笑什么?”
“贺双不能笑吗?”
“……”赫连朗被问住了,这当然能够,他之前最爱也最希望最期盼看到她笑,可是此时此刻,不合时宜啊,而且这笑也太刺眼了,像是讽刺。
“贺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芸芸痛失爱子,你居然还……还笑?芸芸哪里得罪姐姐了,让姐姐如此幸灾乐祸?”慕芸芸泪光闪闪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指责。
贺双只冷冷看了她一
一百一十六,谁错谁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