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芸芸的确焦急,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眼里有着浓浓的杀气,于此同时还有一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气怒。
“你们都哑巴了,快给我说!不然我就大刑伺候!”桌子都被他拍的颤抖,快要散架了,赫连朗之所以如此愤怒,一是因为他们两个居然胆敢对着他说假话,这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二是他刚刚听信了怕林溪生气,特意有为她出气讨好的念头。
小丫鬟跟那大夫对视一眼,最后目光双双落在慕芸芸身上。
慕芸芸眼睛眯着,威胁的看着他俩。
两人皆害怕慕芸芸的手段,不敢言语。
“齐王问你们话,你们两个看着慕侧妃做什么?难道是想说,这一切是慕侧妃主使的?”
林溪话刚落,慕芸芸就忍不住跳出来了,“林溪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只是做个猜测,慕侧妃为何如此紧张激动?怎么感觉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林溪!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放过我争对我?”慕芸芸干脆把话题转移,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自以为然,“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金珠,你隐瞒身份就是来找我报仇的,你以为是我害了姨夫,所以你才对我不依不饶对不对?”
“且不说我是不是金珠,上次明明你都说了我不是,今日却偏偏又说我是,慕侧妃果然善变得很哪!”林溪轻轻一笑,笑容极为讽刺,“我一向不喜欢招惹人,也懒得去招惹别人,不过我这人倒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别人如何待我,我就如何还回去!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慕芸芸见自己争不过她,恨恨的瞪着跪着的两人,把怒火全部往他们身上撒,“你们两个看我做什么?王爷问你是受谁指使的,你们老老实实交代就是!害得我被怀疑,不想活了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看似无意难忍的怒气发泄,实际上却是威胁他们:如果说出她来就得死!
两个人抖了抖,有些不敢说话。
“慕侧妃何必出言威胁?”林溪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故意打岔挑明,遇到这种情况,她能挑明了说,可有的人却是不能。
“林溪!你能不能不要像条疯狗一样,老是咬着我不放?”慕芸芸彻底愤怒了,“我说一句你都要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你就那么恨不得把所有事推在我头上啊!”
林溪对着她眯眯一笑,“对啊,我就是找你茬的,谁让我讨厌你呢。”
“你!”慕芸芸已经被气的不想说话了。
她再次威胁的看了两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晚秋身上,晚秋几次躲避无果,抬头与她相对,脸色瞬间一变。
“还不赶紧从实招来!”赫连朗等的不耐烦了,手一佛茶杯摔了一地,噼里啪啦作响的吓得两人惊恐不安,纷纷颤栗。
“王爷,是……”
就在他们闭着眼睛一咬牙想要开口的时候,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王爷,是我指使他们的。”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晚秋跪在地上,坦白认罪。
“你?”赫连朗对她自然是有点印象的,看到她不免怀疑她的主子慕芸芸。
“不可能!这不可能!晚秋你……”而慕芸芸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晚秋,那副极为吃惊的模样,这才打消了他的怀疑。
林溪抱着手臂,跟贺双淡然的看戏。
这种结局倒也不超出她们的意外,毕竟她们没有什么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是慕芸芸做的,而慕芸芸又怀有身孕,只要证实不是她拿孩子当筹码算她们,赫连朗就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王爷,此事是我做的。”晚秋一直低着头,语气淡淡,仿佛这罪认得极其不自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信是你做的,晚秋你怎么会害我?你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我只是为了侧妃扫平不确定的威胁罢了。”晚秋对着赫连朗又是嘲笑又是恳求,“王爷,侧妃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对王爷你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而王爷呢,你却在那里跟林姑娘贺侧妃卿卿我我潇洒快活,王爷你根本不知道我家侧妃心里有多难过,晚秋心里不甘,所以我才设计这么一出陷害林姑娘,买通丫鬟在茶水里下了红花,而给小姐的茶里并没有红花,因为我怕真的伤害了孩子,可是为了逼真,我只好给侧妃喝了凉茶,为了以保万一,我还买通了大夫。王爷,我认错,只求你以后好好对待我家侧妃。”
一番话,完好的接近合理的解释了所有经过,也摘掉了慕芸芸的怀疑。
赫连朗听了心里有一丝愧疚。
“原来竟然是这样。”慕芸芸对着晚秋摇摇头,“晚秋你真傻,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这时候那两个人也指出来晚秋,于是赫连朗拍板定案,“来人啊,晚秋诬陷他人罪大恶极,拉她给我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发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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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晚秋认罪受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