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见一个浑身黑衣的家伙急匆匆的迎面撞来。罗泽连忙闪躲,却被那人一撞,踉跄两步,怀中手表摔落在地。
那人脚步一顿,似乎在瞬息间思索了什么,然后俯身将那看起来精美无比的手表抓在手中,夺路狂奔。
罗泽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接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先后从面前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还喊着抓贼。
他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于是,在这个夜晚,这条街道上又多了一位奋力追逐的伤心人。
“扑腾。”
见着黑衣人摔倒在地没了动静,追的气喘吁吁的罗泽这才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不远处屋檐下缓缓走来的若陀。
“你怎么在这?”罗泽呼哧的喘着气,同时不忘将手里攥得破了面的饼子递给若陀。
若陀接过饼,想了想,决定看在饼的份上就不去计较那个烤地瓜了。
“坐在那里歇歇脚。”他言简意赅。
然后,若陀看着把那黑衣人拽了过来的两个陌生人,侧着头开口:“这是?”
罗泽当然无法解释事情的始末,他只是一个倒霉催的而已。
还是那两人中的一位开了口解释此事。那人身着布甲,却能在房顶上健步如飞,想来是个好手。
他微微欠身,双手抱拳:“本人乃是三区监吏长,在此给您赔个不是,是我们的疏忽导致这毛贼抢了您的东西。喏,这是您的手表。”
说话间,他将从已经被砸晕的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手表递给罗泽。
“至于这位小兄弟,您身手可是了得。”这位监吏长看向若陀,然后伸手指着黑衣人,开口道:“您有所不知,这家伙乃是最近从外地混进来的一位匪盗,专偷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有些本事,我们设伏三天都没逮到他,没想到您一个砖头就能把他撂倒,我佩服。”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另一个人上前一步,表情略有羞愧之色的开口:“说来惭愧,设伏之法是我提的,埋伏之人也是我安排的,只是一时不查让他跑了出来,实在愧对府中学问。”
他一身白衣,衣服上也印着一个白字,头生树杈般如玉双角,长尾拖在身后,明晃晃的麒麟身份。
“忘了说,我名白定山,乃是姜齐属天师府中一名学子,刚毕业,被安排到这里协助土木天师们进行城市改造。维护治安本不在公务之内,可既自告奋勇却差点搞砸,实在羞愧难当。”
若陀和罗泽对视一眼。罗泽接过手表,若陀啃了口饼,他们都没说什么。
毕竟这话他俩真没法接。
见他们也不想再说什么,那监吏长再一抱拳,将黑衣人抗在肩上就离开了。
而名为白定山的年轻男子却不知为何留了下来,他看着面前两人,开口问道:“两位可是今天刚从外面来的旅客?”
若陀点了点头,不说话是因为嘴里还咬着饼。
罗泽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的检查着手表,眼神紧张生怕有些磕碰。
\"那想必两位没有定到旅店吧?\"白定山眨了眨眼,只好继续说道:\"不瞒二位,城里目前什么情况白某还算是非常了解的,所有能找到的旅店中,拥有空房的只三家,两间及以上的更是一个没有。”
“然,白某虽在城内治安方面不懂多少要领,但一身本领也算出色,天师府就为我安排了比较重要的岗位,以及一座非常宽大的宅子。若是两位不嫌,可到宅内暂居。”
“两位有所顾虑很正常,但白某只是见两位非同常人,于是希望结交一番。感情真切,绝无虚言。”
他微微笑着,话语间满是真诚。
若陀刚好三两口吃完了饼,侧目看向将手表收拾放好的罗泽,眼神示意他一下。
罗泽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反正如他所说,我们确实没地方可去。”
“行,那,带路?”
13. 我家房子还蛮大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