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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物,能士...净是吹得。”
      夕缓步走来,一侧的头发垂在眼前遮住了眸子。她轻声开口,脚下仿若无尽的水面阵阵涟漪,一幅幅画卷从中升起。
      “还有人说这水是被画师洗笔留下的墨沾苦的,弗晓得哪个乱传,侬可听了那话,但别信。”
      “我想,这种故事传闻是没多少人会相信的。”若陀开口。
      之前是完全不信,但你一出面亲自解释,我可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事情的真实性了。
      这句话若陀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又不傻。
      夕见若陀一脸平淡模样,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一挑剑,其中一幅画卷斜着飞出落到了若陀面前。
      “找你的不是我,是他。”
      夕将那幅画卷打开,漆黑的墨汁从其中缓缓流淌。几人看向画中,只见昏暗一片的无光世间中,一个素衣白袍的僧人站在那里,背对众人。
      “一周前,苦潭江上划过一支孤舟。那夜如方才般雷雨交加,孤舟危立江中,惊浪随时可以将之吞噬...它巧之又巧的幸存了下来,但却不受控制的驶向远方,一直无法靠岸。”
      “我当时只是恰巧路过看到了而已,绝不是专门来救人的。等我把小舟捞上岸来,却发现里面躺着两个人,一位身形壮硕但深陷昏迷,另一位则就是他了。”
      “我不知他一个孱弱小僧是怎么熬过那夜的狂风暴雨,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托我找人,找一个陆氏的龙族青年。我思来想去,才知道是你的化名。”
      “人我带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如果想要离开这方画界,唤我就是。”
      说完,夕一步踏出,消失在了这方水中。
      戴因和荧注视着夕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若陀则没有犹豫的直接进入了那幅画卷之中,魈和罗泽紧随其后。
      他走的不快,且脚步落在这由深水组成的“地面”上几乎是无声无息的,可在他刚一踏入画中世间的瞬间,那僧人就忽然转过了身,露出那张若陀和罗泽都熟悉的面孔。
      “有些日子不见了...施主近来可好?”
      他合掌施礼后开口,一如曾经见面时的模样。
      “还好,至少没什么问题。”若陀停在无想身前几步处,直入主题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僧,愧对施主,”无想微的低头,让开身子露出身后躺在水中的人影。
      “小僧见了浮世间饿殍无数,既知苍生困苦,也懂小僧能够日日饱腹全凭一斗施主。可万不该度世人以尽善,拿了些钱粮交予流落者...害的他们遭了飞来横祸,也使自己不得安生。”
      “一斗施主就是在为了保护小僧时不慎中了蟊贼的法术,至今昏迷不醒。”
      他低着头看向身旁静躺在地的荒泷一斗,似是回忆起当时场景,长叹一声后稍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若陀走到一斗身旁蹲下,仔细观察一番,眉头微皱。
      此时的荒泷一斗并未对外界有任何反应,只是紧闭着双眸,难得安静的躺在地上,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刚刚睡着了一般。
      若是只这么看确实没什么大碍,但问题就出在平时不会注意的地方。
      在一斗耳后的地方,被头发所遮住的区域,一个漆黑如玉的颗粒物附在那片皮肤上,微的露出零星一角。
      跟上来的罗泽适时站到一斗身旁,同时顺着若陀的目光看到了那块皮肤,顿时惊讶出声:“那是...源石结晶?”
      “哦,感染者?”
      迟迟走来的戴因斯雷布出声道。在这些天的旅途中,他也片面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基础信息和民风民俗,其中令他颇感兴趣的就是源石以及由源石引发的矿石病感染者。
      毕竟这种感染者都或多或少的具有一些法术能力,哪怕天赋再差的人也可会有自己可用的源石技艺,尽管其强度没有任何保障。
      戴因斯雷布早就通过购买的源石制品研究过这种东西,但奈何没有相应的专用设施,所以未曾得到有用的结果。且又因为他们这一路上走的都是城市之间的安全道路,所以一个月来也没见过几个感染者,所设想的通过研究制造法杖也只能一直搁置。
      听到戴因的话,若陀摇了摇头,开口道:“不,还没有感染。”
      他伸手将一斗耳后的一簇头发拨开,使那一片有源石结晶附着的肌肤裸露出来。
      那片源石结晶并不大,约有半根食指长度,宽度也与手指相似,且由于通体漆黑,虽然有些透明质感,但隐藏在头发之间还是很不起眼的。
      在普通人的视角里,这块源石结晶已经扎根入了荒泷一斗的脑中,全无半点幸免可能。
   

29.若陀:我妙手回春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