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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0 哥萨克仆从军[2/2页]

重生南非当警察 鲇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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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从哪儿弄来的戒指。
      带宝石的,而且还是欧洲人钟爱的祖母绿。
      匈牙利也是老牌帝国主义国家,长期被奥斯曼帝国和奥地利统治,一战之后才恢复独立。
      1941年,匈牙利加入轴心国,到1944年,德军才入驻匈牙利,还没有来得及对匈牙利进行有组织的抢劫呢,布达佩斯战役就爆发。
      所以布达佩斯战役的参战部队官兵就收获颇丰,从11月份开始,每个月从布达佩斯发往南部非洲的邮寄包裹多达百万件。
      我申请了三次,全部都被驳回——阿姆利伤心,南部非洲对于入籍的审核太严格了。
      能申请就不错了,坐在另一个窗户下面休息的克莱因,连申请的资格都没有。
      克莱因是保加利亚人,在战斗中和部队失散,属于第41突击队的编外成员。
      跟南部非洲远征军相比,保加利亚军队的装备差一
      些,至少震撼弹这种东西是没有的。
      保加利亚军队的战斗力也不怎么样,他们习惯于一板一眼的作战,不擅长根据敌人的具体情况进行调整,所以在攻击布达的战斗中,保加利亚军队伤亡惨重,很多部队的基层编制都被打散,等战斗结束后,保加利亚军队肯定要好好总结。
      我们要撤回后方休息吗?克莱因现在最想的是洗一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其实布达这边的战斗真不怎么激烈,有时候十几二十分钟都听不到枪声,街面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天空中只有雪花,偶尔河对岸会有隆隆炮声传来。
      不过如果因此大意,把身体暴露在窗口,那么说不定就会遭到德军狙击手的狙击。
      现在德国人也改变战术了,不和南部非洲远征军硬拼,而是在城市里打游击战,很多德国老兵的步枪上连瞄准镜都没有,打得却很准,一两百米之内,几乎指哪打哪。
      想什么呢,就算停止进攻,我们也要原地固守,直到有人来接替我们——阿姆利也坐下来,把震撼弹全部掏出来,放在最顺手的位置,在窗户底下排成一排。
      那么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接替我们呢?克莱因现在还不理解接替的含义。
      嘿嘿,如果着急,你可以先睡一觉。路易斯把擦干净的戒指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心满意足。
      阿姆利在撇嘴。
      这明显是女式戒指,戴在你一个大男人手上,画风实在诡异。
      关键路易斯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左手就有三个,搞得跟暴发户一样,直接拉低了阿姆利对于南部非洲人整体素质的认知。
      这时候街道上突然有动静,阿姆利把窗帘拉开一个缝观察,发现是几名南部非洲远征军士兵从街对面跑过来。
      路易斯投以询问眼神。
      自己人——阿姆利明显放松下来。
      路易斯不放松,端起自己的自动步枪,枪口对准门口。
      木质楼梯,上楼下楼动静都大得很,来人到了门口没敲门,先对暗号。
      牛角!
      羊头——
      路易斯也松口气,口令对得上就行。
      参与进攻布达的部队有好几支,分别来自多个不同地区,好几万人不可能个个都认识,口令是最行之有效的确认方式。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路易斯看着熟悉的黑眼睛黄皮肤,彻底放松下来。
      口令或许会外传,黑眼睛黄皮肤却做不得假。
      来人表情略焦急:有没有医疗箱,我这边有人受伤。
      汉语!
      那就更做不得假了。
      有的,严重吗?路易斯主动把沙发让出来。
      还行,我们可以自行处理——上士陈和枪上肩,转身帮着其他两名士兵把一名伤兵扶进来,确实不算严重,在这里只能进行简单包扎,还是要送往后方接受进一步治疗。
      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陈和主动和路易斯交流。
      还好,我们正在等待补给,子弹快要打光了——路易斯掏出香烟,陈和摆手拒绝。
      战场上,烟能不抽还是不要抽,无论烟或者火光,都很容易暴露。
      我们的也不多了,有吃的吗?陈和饥肠辘辘,自动步枪好用是好用,就是子弹消耗太快跟不上。
      想想当年英国为了减轻后勤负担,甚至给李·恩菲尔德安装了弹夹阻断器。
      自动步枪连射的话,扳机一扣30发子弹三秒打光,就算省着用,一个基数也只能坚持一次小规模战斗。
      单发步枪时代,一个弹药基数是120发
      。
      半自动步枪是200。
      现在陈和和路易斯他们这些自动步枪手,一个基数弹药是300发。
      不过在真实战斗中,每一个自动步枪手,都会携带不止一个基数弹药,不设上限,基本上在不影响行动的前提下,能带多少带多少。
      只有饼干和火腿——路易斯这边食物还是有的,陈和道谢接过来。
      伙计,你们多久没有接受补给了?阿姆利终于有机会插话。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陈和狼吞虎咽,路易斯把水壶递过去,陈和打开闻了下,敬谢不敏。
      路易斯水壶里装的是酒。
      阿姆利递上自己的水壶,这回终于是水。
      阿姆利是信徒,不喝酒的。
      老沈的伤有点重,得尽快送到野战医院——刚刚完成包扎,满手是血的华裔士兵一屁股坐在克莱因身边,表情和精神都疲惫。
      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出发。陈和走到老沈身边,老沈陷入昏迷中没反应,还好有呼吸。
      身处战地,休息时间是奢侈品,陈和一盒饼干没吃完,不远处突然传来密集枪声,德国人的反击来了。
      不是德国人,是那支乌克兰人组成的仆从军。
      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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