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汗，这些人神神叨叨的，我感觉他们就和疯子一样”秃马尔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不由撇撇嘴说道：“我总觉得这里诡异、邪乎”。
阿尔布古摇摇头说道：“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是一群走进绝路的人，就像当初的乌尔奇，如果没有阿巴尔叔汗的五百人，我们很可能与他们一样”。
秃马尔摇摇头说道：“有可汗在，我们乌尔奇不会这样”。
阿尔布古看着秃马尔苦笑着说道：“柯西斯的事你听说过吧，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南下去乌尔斯，我想我们很可能也会进了孔雀山，然后与柯西斯一样带着仅存的族人在林中老去，有些时候失败者就是这样”。
“越是失败越是渴望成功，失败的次数多了，人容易走偏执走极端，当然柯西斯是一个坚强的人，一个不甘心的人，最后和我们一起才有了今天的乌尔奇，或者说乌尔奇就是所有不甘心的人聚集在一起，乌黑、柯叶安、先知包括你我”。
秃马尔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阿尔布古笑着说道：“看到精绝人我就想起了昔日的乌尔奇，看到那个叫?┑暮⒆樱?揖拖肫鹆说背醯奈遥?彩且桓鲂『⒆樱?抟牢蘅浚?阒?烂矗?乙灿泄?芫??氖焙颉薄
“我的内心和我说精绝人是不值得可怜，甚至西域三十六国，百胡没有一个值得可怜的，失败者就该承受失败，可我并不想这样做，与其说我们拿下了西域征服了这里，不如说西域这些无依无靠的人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忐忑的生活了，秃马尔你知道么？当我看到那些与我们一起东归俘虏的西域人获得牛羊与草场的时候，他们很多人喜极而泣”。
阿尔布古看着秃马尔说道：“沙漠是死地，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南边的可汗们一直让我南下，在他们看来南边才是唯一的出路，那里的好东西无数，肥沃的土地，吃不完的粮食，享用不尽的物资，香喷喷的女人，呵呵”。
“我们是可以南下，打败南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甚至可以做的比昔日匈奴更加强大，当我看到我们的族人们跨过南人高墙，掠夺他们的财产，抢占他们妻女的时候，我看到了毁灭，一个如同西域人一样悲惨的命运”。
秃马尔说道：“我明白，跟在可汗你的身边，我秃马尔见识到了很多，我以前只是一个马奴的儿子，睡在马圈的草堆里，我五岁的时候父亲死了，在大家的照看下我才能长大，乌尔奇就是我的家，族人们就是我亲人，可汗我……呜呜……”。
阿尔布古拍拍秃马尔的肩膀说道：“呵呵，好了，哭什么，等回去了，就给你找个老婆，然后生一群小秃马尔，让他们健康快乐的长大，他们的苦难我们这一代人替他们先遮挡了”。
“嗯，嗯”秃马尔用袖口擦拭眼角的泪水说道：“现在大家过上了好日子，不用再担心饥寒而死，不用再担心自己死去家人无依无靠，可汗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阿尔布古点点头说道：“这个世界纷乱嘈杂，尔虞我诈，我们能做的其实并不多，即便是我很多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
第159 章 闲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