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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血是给长公主入药用的,他却疏忽大意的叫人偷拿了血。
      实在有愧。
      楚琳琅微微眯起了眸子,她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前世也有过这么一茬,只是她给忘了,怪不得顾文景大意。
      有人想做贼,顾文景没想着防那贼罢了。
      楚琳琅笑笑说,“不打紧,血没了,再割一些便是。”
      顾文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可你的身子....”
      流血对她的身子大有损害,胎毒侵体,琳琅会十分痛苦。
      而顾文景最不忍她受苦。
      “没事的,血与毒自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早就与我融为一体了,我都习惯了。”楚琳琅语气轻松的说。
      她确实不觉得有什么,早就习惯了,不过就是身子虚弱了些,痛苦了些,要喝些苦的怀疑人生的药,也没什么熬不过去的,要不了她的命。
      她说话间便开始解开手腕处缠着的棉纱,伤口已经凝血了,挤是挤不出血了,还是像上次那样,快速的在自己已经凝血的伤口上划了一刀,血液再次流了出来。
      “文景,快接着啊,一会儿浪费了!”她语气轻松的笑道。
      顾文景死死地拧着眉头,早知她会如此,顾文景来的时候便准备好了琉璃罐,将她的血接入其中。
      她这一刀,比上次那刀划的深一些,血流出的很快,楚琳琅的脸色瞬间便褪去了血色,唇色发白。
      她笑了笑说,“文景,你说我有这一身的血脉,是不是我的福气?”
      皇舅舅疼她,母亲爱她纵她,皆因她这一身血脉。
      福气么?顾文景不这么认为。
      顾家世代行医,世代守护大楚皇室,从小他便被告知,他的职责,是守护郡主楚琳琅。
      可在他眼里,活的肆意的小琳琅,不过是个一出生便命不由己的可怜孩子罢了。
      多少次看着她在胎毒与血脉融合中痛苦挣扎,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几岁的孩童,多少次他甚至担心她熬不过去。
      可小琳琅将牙齿咬出血来,每次就这么熬了下来。
      从那以后他便发誓,他定要好好研习医术,让她不再受胎毒之苦。
      顾文景眼中的疼惜印刻的很深很深。
      “足够了。”琉璃罐的血接了一半,红中带黑的血液异常独特,屋子里散发着阵阵异香,顾文景清晰的感觉到,琉璃罐在他掌心,血液还是温热的。
      楚琳琅缓缓吐了口气,身子虚晃了一下,顾文景扶住她,脸色沉重的找来棉纱和药,为她上药包扎。
      她看了眼搁在旁边的血罐,“比上次少多了。”
      说句话都觉得喘息,偏她还有心情说笑。
      顾文景脸色沉的厉害,“长公主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喝了几贴药,不需要那么多血。”
      楚琳琅面色虚白的笑笑,“你是医者,你说不需要那就是不需要,我相信你。”
      顾文景给她包扎好伤口,绿兰便及时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楚琳琅顿时长叹一口气,“又来了。”
      文景还真是什么都想好了,连这药都给她熬好了!
      光是闻着那药味儿,楚琳琅都觉得舌根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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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送回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