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奴婢不是此意,而是郎主在忙,让郎主寻咱们家公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还不如公子亲自去寻郎主。”
闻言,薛晓曼眼眸遽然一亮。
是啊!
她可借着陪鑫哥儿去寻官人为由头,出现在前院。
“你去将鑫哥儿带来。”
“是!”
前院正堂
顾心瑶正与女眷寒暄,这时李诗音悄然步入,在顾心瑶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顾心瑶若无其事与女眷说了一句去去便回。
离去之前,她差人将谭家老太太唤来。
片刻,她便赶到了后院。
见着辛惟之哇哇大哭,当即心疼上前,宽慰几句之后,她转身瞪着薛晓曼:“薛氏!今日才刚解了禁足,你便对我外孙下手,你是不是嫌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倘若如此,不如你与孔氏回乡下作伴吧!”
闻言,薛晓曼满脸错愕。
孔氏何时被送回乡下?
“薛氏!”顾心瑶见她不语,便又喝了一声。
“我家鑫哥儿并非有意撞到他的。”薛晓曼解释。
“并非有意?”顾心瑶冷哼一声,她讥笑说道:“依理你儿该在抄写家规,为何出现在此处?”
闻言,薛晓曼眼神一闪,心绪有些慌。
顾心瑶细细的打量着她,又扫了一眼四处,揣测:“此路通往前院,你带着满鑫去前院作甚?”
“我不过是路过罢了。”她就是不甘心顾心瑶能得封,而她身为谭锡元的平妻,为何就不能得封?
对外人而言,顾心瑶得封,那在谭家地位便是比她还要高。
她想着带儿子出现前堂,也是想着彰显,自己地位不低于顾氏。
不曾想,却在半路偶遇谭依依母子。
顾心瑶冷笑,语气笃定:“你是想带着满鑫寻官人去,正好也让旁人瞧着,官人是有多宠爱你们母子,是吗?”
被戳穿,薛晓曼只能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我儿的的确确在官人心中,最为重要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去吧!”
闻言,薛晓曼诧异盯着她看。
难以置信顾心瑶会这般好心?
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等自己往里钻?
顾心瑶:“不过在去之前,先给我外孙赔不是。”
薛晓曼心绪一边怀疑顾心瑶,又一边心不甘的与辛惟之赔不是。
谭依依替自家儿子应下,此事就此揭过。
顾心瑶不再多瞧薛晓曼一眼,从谭依依手中接过辛惟之,便朝望春园走去。
看着她们三人离去的背影,薛晓曼仍是不敢相信,顾心瑶居然不阻止自己。
难道顾心瑶不知晓,自己出现在前堂,那便是让她面上难堪的吗?
……
到了望春园后,辛惟之也忘了方才不快之事,娇憨的小脸蛋,扬着纯真的笑容。
谭依依让身边的婆子,带着辛惟之在院中玩耍。
顾心瑶的目光一直盯着辛惟之看,“你方才之举,完全不必要。”
谭依依见她看破了自己的算计,便干脆坦诚:“父亲与母亲相处虽是有所好转,可今日是父亲与母亲大喜日子,她一个平妻凑到前院去,摆明便是不怀好意,欲要让母亲难堪,既然我撞见了,自然便不会袖手旁观。”
“那方才薛氏母子可真有撞疼惟哥儿?”顾心瑶一心想着外孙,而不是薛晓曼算计自己的事。
“未有。”谭依依解释:“在薛氏母子离惟哥儿一步时,我便抱了他,他之所以哭,全是因为薛氏嗓音过大。”
“那便好!”顾心瑶继而说道:“对付像薛氏母子这般的人,伤及惟哥儿丁点都不可。”
“我知晓。”谭依依顿了顿,才问出心底的不解:“为何母亲不拦下薛氏母子?”
“我为何要拦?当初是你父亲娶的平妻,众人皆知,薛氏母子即便是当着我的面,出现在前院,我也不觉得难堪,反之难堪的人便是你父亲,是薛氏母子。”
顾心瑶不缓不慢说道:“当年那些事再次提及,谭家有何颜面?如此一来,反而让你父亲更加厌弃薛氏母子。”
闻言,谭依依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母亲说的是,今日是父亲觉得甚是风光之时,薛氏母子便犹如父亲身上补丁的衣裳一般,让众人瞧见,父亲也会觉得没了颜面。”
顾心瑶忍俊不禁:“你此言形容极其恰到好处,你在何处所学?”
听自家母亲夸赞自己,谭依依腼腆说道:“见我家官人整日与账簿打交道,自然也就学着一些。”
“账簿之中哪有这些?”
“官人打理的铺子之中,其中一家便是当铺,客人典当衣裳时,便说成补丁破衣。”许也是经常看见这些,所以方才她便提及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复职(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