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容拔下头上的金钗,抵在绿衣的腰上,绿衣吓得浑身颤抖,眼睛惊恐的盯着盛容,因为极度的害怕,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突然盛容扬起手里的金钗,狠狠地刺向了绿衣的眼睛,随着绿衣的一声惨叫,鲜血从眼睛喷涌而出。
接着又刺向了另一只眼睛,长长的金钗深深的插了进去,盛容奋力的才拔了出来,从眼睛里喷出的血,溅了盛容一脸。
“我叫你看!我叫你看!”盛容这是才露出凶狠的目光。
盛容擦了擦脸上的血,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拿了一杯茶,见着双手的血,稍稍停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走到绿衣的旁边,将手里的金钗插进了绿衣的耳朵里。
这时,盛致走了进来,见地上一滩的血,血滩里一个人缩成一团,浑身不停的抽搐。
“容儿,瞧你把屋子弄的脏兮兮的!”盛致一边抱怨,一边用脚拨了拨地上的人,待看到绿衣的脸时,倒是吓了一跳。
盛容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说,“哥,难不成你不认得她了?可是你的女人!”
“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帽子了!”盛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以前我身边的绿衣。”
“我可不记得什么绿衣,红衣的。”盛致不屑道,喝了口茶又道,“白家的祖宅,拿下了吗?”
盛容也正喝着茶呢,只得点了点头。
盛致这才起身往外走,踏出门时,又转身指了指地上的绿衣,忍不住皱起眉头,“得得得,赶紧叫人处理了,也不怕看着晦气。”
话说,数月前,盛容买通探子和丑陋男人,欲在山上对鱼儿行不轨,张安生一把火后,躺了半个月。之后,便没有执着于加害李鱼儿,反而跟着往日厌烦的哥哥在锦绣城做起了生意,虽是同父异母,可随着彼此的深入了解,做事风格倒是十分相似,两人合作,干起生意来更是顺手。
现如今听了绿衣这一嘴话,盛容倒是想日后找个好时机,会会李桃桃,毕竟好姐妹许久不见了。
李桃桃也不闲着,此刻正在典狱司长家的院子里品茶呢。
“夫人,你能来我这里,我真是受宠若惊呀!”司长夫人奉承道,那吏部少卿比这司长可是高了好几个官阶的,日后的升官更是要靠吏部的点拨,更何况大家都有所耳闻,那吏部的赵大人深得吏部刺史的言赞。
“司长夫人,实不相瞒,我来确实有事请司长大人帮忙。”李桃桃也不摆架子,握了握那夫人的手。
“夫人,你可别折煞我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说来也是小事,前些日子我去一家店铺买了些胭脂,可没用多久,这脸上就开始奇痒难耐了,我就丢弃了。奈何我身边的一个丫头,见着丢了可惜,就偷偷捡了回来,日日用着,后来那小脸都坏掉了。”李桃桃说完,眼眶竟红了。
“还有这等事儿?”那夫人甚是惊讶。
“可不是,现如今那铺子还开着张呢,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想来该去找工部的人查封了才好,可我思来想去,还得抓了铺主才能安分。”李桃桃又道。
“夫人你安心,这等害人的,本就该去牢房蹲蹲。”那夫
第八十八章:笛子你可随身带着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