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赶忙走了出来,“这姑娘可是受伤了?”
张安生点了点头,将姑娘送到一间厢房的床上躺着。
姑娘的双唇早已经泛白,脸上也毫无血色,鱼儿摸了摸姑娘冰冷的手。
“可是看了医生?”鱼儿忙问。
“看了的,抓了药来!”直山回答道。
原来今日两人在山里砍柴火,见着荒草丛里躺着一个人,走进看是这个受伤的姑娘,推测是从山顶摔下来的。
两人只好撇下窑洞,急忙带着姑娘来城里看大夫,浑身都是滚下山导致的伤痕,最严重的伤口就属于头部了,大夫也拿不准能不能熬过来。
毕竟是个人命,鱼儿上心的很,随着直山去车里取来了药,问清了煎药的法子,又去房里拿了最暖的被子送来了厢房。
“倒是个可怜的。”鱼儿叹了一句。
姑娘看着年轻,十五、六岁的模样,看着发髻也是未出阁的,一身粗布衣,应该是普通农户家的女子。
第二天鱼儿早早的在厨房熬药,一大早去看了,姑娘倒是呼吸均匀,应该是熬过来了。春婆婆凑在床头看了一眼,便去厨房帮忙做起了早饭。
小娟倒是凑在床头瞧了一会儿,见鱼儿端了要来,又帮忙一起喂着汤药。
“嫂子,你说她为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这可不得而知了,等她醒了就问问吧。”鱼儿将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给她掖了掖被子。
直到第三天,这可怜的姑娘才清醒了来,上下将房子好生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鱼儿,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小娘子,可是你救了我?”
鱼儿笑着点了点头,“你身子还弱着呢,什么都别说,好好休息要紧。”
鱼儿又去厨房嘱咐了春婆婆,给这姑娘炖只鸡,大病初愈,好歹要补补身子的。一整日里,鱼儿倒是悉心照顾着这姑娘,不曾去店铺帮忙。
原来姑娘叫赵阿春,当日本来在山上赶牛,不小心跑得急了,崴脚滚下了山。
到了晚饭时辰,张安生才回到家,见着姑娘好了,倒也开心。
阿春倒是个知恩的,端了一杯茶给张安生,“多谢大哥救命知恩。”说完又拜跪起来。
张安生和鱼儿连忙扶了起来。
“你家住哪里?明儿个我送你回去。”张安生问道。
阿春的眼眸突然暗淡了下去,而后又抬起头弱弱的回答道,“我爹娘死得早,我记事以来就是跟着爷爷,可爷爷今年也不幸生病去世了。本来家里有一头老牛作伴,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说着又哭了起来,张安生倒是有些尴尬起来,鱼儿忙安慰了一番,才止住了眼泪。
“阿春姑娘,你暂时就住这儿,别担心,好好养伤才是重要的。”鱼儿又道。
阿春连连点头道谢。
静养了好些日子后,阿春的伤口也才好,就忙着找事儿做,看着也是个懂事儿的,宅子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春婆婆在厨房里忙活,也会在旁处搭把手。
连平日里的衣服,她都揽了去,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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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鱼儿不曾想阿春如此执意留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