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空:“没错,我们不仅是窝囊废,而且还没有廉耻……啊……快逃啊。”听到身后一阵悉率之声,五人齐齐逃遁。
只余楼天城一人!
二十名黑衣人踩着小碎步齐齐而来,双手握刀,姿势一致。
“敢来撒野,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身子蹿升后,用力抓住树枝,吊着身体,待到人群冲到下面……楼天城身子凭借树枝已经旋转一周,手中剑光跟着挥动数圈。
黑衣人群被他剑光穿梭,不住退开。“八嘎,斯锅意!”
领头的黑衣人一招手,所有人像猴子一般跳上树去,在一大片林子里不住跳跃,看得人一阵眼花缭乱。
跳着,跳着,便有一人握刀反冲而出,怀中刀微缩;转瞬间,已有十根树木上的人跳跃出,在空中排成一线,向楼天城袭击而来。
咣咣咣咣咣……当当当当当,这一交手,竟然过了十招,楼天城一一与之交手。因为每个人怀中抱刀的姿势不一样……前一个明明是左提刀,向左劈;但第二人便是右拿刀,向右劈;往后依次类推,为的是招式多变,不局限一式,让敌人防不胜防。
心道:好奇怪的阵法,极像一字长蛇阵,却又高明得多。姿势整齐到如一人,分明有十个人,却只能看见一个人最前面行动。在空中比地上灵动,如长蛇腾雾。每过一招,对方十人已出手十次,招式变化无常,须头脑灵活,眼疾手快,方能活命。
另十人化为另一条人形‘长蛇,在林中飞腾。
二十把武器,既可合为一体,凑出力量,惊人一击;亦可分散,各击要害,应接不暇。楼天城突然遭遇如此厉害的阵,一时难以化解,只能绕着树干而转,对五人道:“还不帮忙?”
对五人来说,恰似两条千足虫,人是身,刀如足。轻微一过,树干应声而断,五人靠在一团,缩缩退退。
张得卓:“怎么帮?”
虽有心杀敌,却无力相抗。
楼天城知对方听不懂,毫无顾忌道:“你们可曾打个蛇?”
张得卓双眼放光。“哈哈,哈,我的乱棍手可不是别叫的,就因为有无数蛇葬身在我棍下。”举目四望:“可是这里哪有蛇?”
“就是你眼前飞的!”
“啊”张得卓早已吓傻。
牛亥巴:“我杀牛无数,却从不杀蛇,今天是该破例了!”杀牛刀一抽,就被倒下的树枝下回。
楼天城算是看透了,这几堆烂泥,只能和稀泥,何能成事?当即撑开双臂,雄鹰展翅一般往地上扑去,就地一翻滚,避开飞蛇!刚刚落地时,一剑劈下,将树木劈为两段!旋即一腿,把树木化为攻击利器。
楼天城踩着树木上飞身体,倒转一栽,剑光在树林劈散,树皮应声而响,纷纷裂开。二十人组成的飞蛇阵,终不能在剑影重重中继续飞动,只能分开,各自破招。
楼天城的剑发出一片剑光,扫过!
二十人倒地不起,皮肉皆烂,不再有动弹之状。候氏兄弟跑过去,检查一番,手舞足蹈起来。
“死了,全死了!”
声响云霄,几人掌声鼓噪。楼天城正欲潇洒的收起金剑!
“缺德麻德!”
天空飘来一句,有力回应着,落下的黑点已经朝他逼去,双手带着勾爪护手,急速而划,每招结尾必有一拉一扯,讲究的是一个‘绵字,以勾带拉,以爪带扯。
金剑在双爪之内,不断被对方力量拉扯,唯有稳住力道,方有反击机会。楼天城不断后退着,对方身形不太高大,却灵动的紧,而且步履强势,寸步必进。
楼天城无路可退,有些掣手,连金剑都挥动不开,几番欲跳开,都被勾爪逼回,更别说施展绝技,因为一双勾爪就在他眼跟前上下拉扯,要不是自己够斤两,怕早已被分尸!
即便如此,还是听到哗啦一声,胸口衣服被对方勾爪拉开半耷拉,从衣服中飘出一张白色丝绸。
来人看见丝绸,立即住了手脚,捡来一看。“你……的?”
楼天城趁机打量着他,头戴鹿角盔和青铜面罩,身穿短小片状战甲,不够高大,却很结实,拿丝绸的手布有皱纹,年纪应该不下四十。
楼天城点头!
“你的这个是臧镜生给的?”鹿角盔下的语调短而重!
楼天城心中一阵欢喜,当初就知道这丝绸藏有秘密……白头少年捡得沈玉良的,转头交给了自己。今日竟然给误打误撞上!
“沈……玉……良?”
来人徘徊几步,身上甲片叮叮响个不停,盯着他。“很……好!”递过丝绸,翻身而去。
楼天城追着背影一番品味,这人莫非将自己当成了沈玉良的人?拿起丝绸不住翻看,好奇怪的图形,像是一种图腾,眼熟的紧,却仍不认得。叫来其余几人辨认,一看他们那拧巴的表情,就知道没有结果。
第166章 天下盟2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