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联盟大神，这个自己就是恢宏大气！我要马上拍照发朋友圈装逼！”另外一个同样要到签名的年轻男人也是这样激动道。
方暮霖默默看了一眼自己那鬼画符一般的字迹，非常惭愧。
早知道会有给粉丝签名的一天，她就应该好好练习联系自己这个字迹！
她现在真心是不好意思去说，我这字太丑了，不要发出去给别人看。
人家夸都夸完了！
之后那些人过来都是没有带纸笔的，一个个非常眼红那两个要到签名的年轻人，甚至开始掏钱借用纸笔。
方暮霖都快看不下去了。
两人注意到女神零一在看着他们，马上表示可以免费借给他们用，从笔记本上撕下很多页纸分给他们，然后把笔递给零一。
方暮霖签了十几个签名后，终于大功告成了，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些小年轻要到签名后激动的说他们都是赶着今天的车去那边看全国联盟比赛的，能遇到零一本尊真是太幸运等等，全挤在方暮霖他们位置身边，有座位都不坐了。
之后过了十几分钟，忽然隔壁车厢里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方暮霖皱眉探头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有不少人正火急火燎的往她们这边来。
什么情况？
车厢里是有什么明星还是怎么样？
结果等人群全围到她身边，她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去看全国联盟比赛的人，全是看到有人在联盟粉丝群发了零一在这趟两车上火速赶过来。
一伙人又是要签名又是各种拍照。
方暮霖有些头疼，果然是不能随便和六六战队的人一起坐动车，太明显了。
他们一群人暴露了，她在旁边打扮的再严实也不能幸免！
“哇塞！女神真是土豪，你这墨镜，是高尚大师私人定制的吧！”有个小女生看着方暮霖的眼镜惊呼。
这都认得出来？
方暮霖惊讶的看向那个小女生。
“眼镜是朋友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她回答。
“是高尚大师的手笔！我在高尚大师的工作室里做实习助理，看到他前几天就在设计和做这个墨镜，没想到是做给您的！”女生继续激动道，“要是早知道这个墨镜是做给您的，我怎么都得帮忙才是，太可惜了。”
方暮霖勾唇，想对他们微笑，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她自己是戴了口罩的，微笑不微笑大家都看不出来。
只是，这个小女生说完这句话后，方暮霖更加确定这个墨镜价格应该只有六位数左右，毕竟国内很少有造价特别贵的设计师工作室，她们对自己国人开价都是特别亲民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方暮霖她们终于到站准备下车。
乘务员维护了一个多小时的秩序都没能把人群疏散，这会终于大家全在这个车厢附近的车门下车了！
第399章：徒劳无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