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有人纵火行凶,不过这个姑娘看着挺乖巧的啊,怎么会惹到这么一群不要命的人了,难道是因为她……夫君?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君子琅试探性的问道。
君子兮摇头,“我没有印象。”
“那你夫君了?”
君子兮垂眸笑了一阵后,才无奈的笑了下,“我夫君他啊,应该仇人挺多的吧。”
是啊,作为曾经名扬天下的少将军,踏过无数敌人的尸骸,难道仇人不是一大堆吗?何况就算是他用生命去守护这片土地,也有不少的敌人。
“你夫君是……”
“大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低沉醇厚一个清脆若铃。
君子兮慢慢转头,看着房门口一抹逆光而站的倩影。
很庆幸,她与他从未见过,在战场上。
纵然光线已经模糊了视线,但是君子兮还是努力看清楚了她的容色,或许是因为常年混在军营的缘故,她身上没有一般女儿家的娇柔,也没有京城贵女的气势,而是一种独特的,带着微微血腥的英气,可这些并不妨碍她的美,将那喧宾夺主的气势摈弃,留下的一张脸,虽不算是艳绝天下,但也算是倾国倾城。
她约莫双十左右的年纪,可能稍长一些,瓜子脸,双眉修长,眉梢微微上挑,勾勒出英姿飒爽的邪气,面若凝脂,是一种很张扬,很霸道的美。
不同于君子兮容光绝代,像种易碎的玉瓷,那般精致,而不真实,只适合让人捧在手心悉心照料,无法展翅翱翔九天。
只是她的美,并没有和她的心机手段相辅相成,简单也说就是个花瓶,空架子。
若是当年在战场遇见,估计现在她现在已经看不见这般傲人的面貌了吧。
并非是她低估,而是她曾经很认真的研读过他们每个人的消息。
顾景漪有今天这般成就,可以说是君子琅一手捧出来的,若非有君子琅在后面相助,顾景漪也不可能到达今天这样的高度,或者换句话说,是君子琅把他所有的荣耀全部给了顾景漪,若没有君子琅,顾景漪估计连一个很小的任务都不能完成。
就算是在军营长大,但她还是他们手中捧着的小公主,未曾亲身经历过大风大浪,和养在温室中的花朵也没什么不同,可能要多一些阅历,但是说起手段心机,狠辣程度,估计还不如这些在京中养尊处优的贵女。
“大哥,她是谁啊?”顾景漪走近,亲昵的挽住了君子琅的手臂,一双有些凌厉的凤眼,带着些许挑剔打量着君子兮。
“刚刚我们追那人时不小心牵连到的姑娘。”
顾景漪点头,“这姑娘一人在此?”
“没,只是刚好她的家人下属都不在而已。”君子琅耐心解释道,深怕顾景漪有一丁点的误会。
“那可真是好巧啊。”顾景漪不管不顾的出言讥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姑娘可真是好家教,原来那些礼仪诗书都白读了吗?”
“景漪,是我们连累了这位姑娘,何况还有素心和疏决,哪里说得上是孤男寡女。”君子琅皱眉,语气依旧平和如初,“而且这位姑娘也已成婚,怎可胡言乱语。”
素心悄悄扯过疏决的衣袖,凑近,“真是越来越会胡搅蛮缠了。”
“既已成婚,那就更该洁身自好。”顾景漪哼了声,“瞧你身边无一人侍奉,想必不得夫君宠爱吧!也是,若是得了夫君宠爱,又怎会一个出现在这里。”
“姑娘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为了祈求姻缘和子嗣吧!”顾景漪说话越发的刻薄起来。
不是都说女人的第一直觉很准吗?在她看见她的那一刻,心中就油然的升起一股厌恶的情绪。
“请姑娘赎罪,我家妹子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姑娘能原谅一二。”
“公子既已知道我成婚,称我姑娘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其实令妹说的也不错,你我同处一室着实不妥,况且我瞧令妹的年岁也应该是双十了吧。”
“是双十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觉得公子的这位妹妹说话有些难以入耳罢了,在京中不是每个人都似姑娘的兄长,会由着姑娘这般使性子的。”君子兮顿了顿,看见顾景漪被气的有些发白的脸,又道,“我和我夫君正是新婚燕尔,恩爱的很,就不劳烦姑娘在这里为我操心了。”
素心暗自点头,“我还以为这姑娘是个软柿子呢,没想到啊,真是人可不貌相。”疏决瞪了她一眼,“这京中有几个女子是简单的,你以为人人都像咱们小姐吗?性子这般直接。”
“她这不叫直接,叫欠收拾好不好?”
“你怎么对小姐的偏见这么大?”
素心冷哼一声,已经难得在理疏决,道不同不相为谋。
“喂。”疏决悄悄扯素心的袖子,素心加大力将袖子扯回,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话不投
第六十九章 见顾景漪[1/2页]